原来是这样。
琴酒看着他,忽然道:“去睡觉吧。”
“好的,您也早些休息。”
少年垂下眼,没有如同以往那样胡搅蛮缠,当即便
应承下来,然后直起身——没有挣脱后颈的桎梏。
他顿了顿,仍然没有抬眼,只是原地又尝试了一遍,这次成功地站起身来,然后对琴酒道了晚安便上楼去了。
听到少年卧室门合拢的声音,沙上的男人头向后放到牛皮靠背上,因为天花板上的吊灯而眯起了狭长的眼眸。
一个称心如意的工具正是他想要的,不是吗。
但那种烦躁的感觉并没有因此而消失。
极少为这种事情困扰的男人微微蹙眉,他干脆站起身,从外套口袋里摸出烟盒与打火机,拉开一楼客厅与院子相通的推拉门,走到院中抽烟。
此时已入夜,夏季的晚上与白日相比多了几分凉爽,夜风将院角的月桂树枝叶拂过,沙沙作响。
浓绿深处蝉鸣一声接一声,让人更加心烦意乱。
院中低矮园林灯天色暗后便自动亮起幽幽的暖黄光芒,只将男人垂在身后的银尾映出绸缎似的流光,上半身浸在夜色里,看不分明,而一点赤色火星则微微晃动,应当是夹在男人指间的香烟。
琴酒忽有所感,抬头转身,下一秒便听到拉窗帘的声音,以及匆匆自窗边逃离的,转瞬即逝的身影。
这样差的偷窥水平,出任务时早就被现几百次了。
男人叼着烟嗤笑一声。
随着这一口白雾自口中吐出,那一点夏日的烦闷便莫名淡去大半。
等火星燃直尽头时,他强行抹平了情绪中剩余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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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山步修养了一周才恢复正常的训练,当然,训练强度稍有调整,毕竟先前禁闭的日子对他身体亏空太多,不过有赖于实验体优越的再生机能,以及营养师不遗余力地给他补充营养,少年的身体恢复得很快。
自上次之后便再没有见过琴酒,听伏特加说是千田彰的同伙有了线索,琴酒在满日本追缉这个人,要在对方逃出国之前把人抓住。
这种地下的大笔交易全都走的是海外银行的不记名账户,如果没有本人的许可,基本上不可能追回来。
毕竟三千万美金不是个小数目,而这笔钱的流失算在了琴酒的头上,于情于理琴酒都不会容忍有老鼠从他手里偷走这样一笔款子。
影山步对此感到同情,但不多。
毕竟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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