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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里,还想摸哪里?”
言诀握住她的手腕,眉眼含笑。
他的轮廓本是偏锋利的类型,不怒自威的气势格外明显,和言诀撞上的大多数人都不敢与他对视,好像他是天生的victor。
然而只要一遇到许轻,言诀的目光便会不自觉缱绻,温柔如水。
许轻脸皮发红,她本来只想逗一逗言诀,听说这种快三十岁的老男人第一次谈恋爱,私底下实际上是很纯情的,稍微逗一下就脸红。
可许轻觉得这个定律在言诀这儿似乎不适用,他以前是没有谈恋爱,甚至没有和别的女孩子牵手拥抱过,但他即便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在面对她时依然成熟到像是身经百战,问就是无师自通。
想逗他,但最终吃亏的那个人都只是她。
许轻躺好了,手也老实规矩地收起来,以免再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所以你回去之后,我们就要异国恋了。”
“嗯,两年而已,很快的。”
“两年很短吗?我在A大读研那两年感觉度日如年,每天都生不如死。”
“为什么这么说?”
言诀当年一边经营公司一边读研,大脑每天高速运转,身体连轴转,像一台永不停歇的机器。
累确实很累,只不过现在再回想起来,其实也没有多少实感。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明明我们也很累但是又不被人理解吧。
他们理工科不是要泡实验室吗,还要兼顾实习,A大的校内论坛经常能刷到那群理工男说自己大厂和实验室两头跑的帖子,有时候还要阴阳怪气地来一句真羡慕文科生,看起来清闲的不得了,话里话外都透着优越感。
我有一次和朋友在回宿舍的路上听见一个男生笑嘻嘻地说他们最近没有课,闲得跟外院似的。
气的朋友当时就想冲上去跟他们理论,我劝了好久才拦住的。
但说实话,我听见那些话也很伤心。
明明文理科侧重点不同,大家都在各自的领域闪闪发光,为什么一定要互相伤害呢。
而且我们压力也很大,有时候从早到晚都只能待到那个小盒子里面,精神高度集中,一天的训练下来比跑了二十公里还累。
口译训练结束听到这种风凉话,感觉天都塌了。”
研究生对许轻来说实在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以前没人能听她吐槽这些负能量,就连在阮允面前,许轻也有所保留,她不想给好朋友留下一个怨天怨地的怨妇形象。
现如今她毕业了,踏入社会了,有了男朋友,男朋友就是一个很合格的倾听对象。
“是他们的问题,不怪你。”
言诀想到楚适打包发来的资料,他蹭了蹭怀中的女孩,嗓音温和,“许轻,和我说说你以前的故事吧。”
许轻哼了一口气,反问他:“言总不是不乐意听吗?我去年可是问了好几次,言总都说自己不想听呢。”
她口吻中的傲娇劲儿,言诀听了心里痒痒,像是泡芙用爪子轻轻挠他。
无奈,言诀放低姿态,他贴着许轻的脸,轻声说:“我知道错了,现在我想听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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