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依睁眼的时候,到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亲妹妹夏梦莹正在给自己的手腕上划口子放血。
温热的血液顺着她苍白的指尖,一滴不落地滴落到地上的一个白玉做的小鼎中。
此时正是岁暮天寒,夏梦莹自己穿着一件雍容又厚重的白狐披风,自然是暖和无比。
而破衣烂衫的夏一依只觉得一阵刺骨的寒意顺着右手手腕上那一道伤口一寸寸地向上攀爬,一直冻到了心里。
好在,她已经习惯了。
毕竟她已经被自己的亲妹妹在这地牢里面囚禁两年了。
两年暗无天日的囚禁和每日雷打不动的放血折磨很容易把一个人摧毁,但是夏一依偏偏不。
被锈迹斑斑的铁链死死的绑在柱子上,她还有力气和妹妹调笑“两年了,你每天都这样来给我放血。
我真的很好奇你拿这些血要做什么做鸭血粉丝的吗”
夏梦莹凉凉地着她,像在一个死物“你不需要知道。”
夏一依被冻得肺有些疼,她学过医,知道自己大概是活不长了,忍不住咳了一声,尝到了血的味道。
视线落在夏梦莹手里握着的短剑上,笑容也变得有些冷“你拿着我的剑,来给我放血,我连个理由就都不能问吗”
夏梦莹面无表情“世人皆知,我夏梦莹拼死杀了寒霜麒麟,名正言顺得到神兵寒露。”
夏一依口中的血腥味越来越重,大笑出声“你不说,我都差点忘记你那天直接被寒霜麒麟的吼声吓哭的蠢样子你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名正言顺四个字”
夏梦莹握着“寒露”
的手微微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夏一依着“寒露”
,就回想起那天被寒霜麒麟一口咬在肩膀上的感觉。
疼,那是真的疼,身体几乎要被撕裂的疼痛。
但是这些都没有被亲生妹妹背叛更痛苦。
我拼了性命去救你,而你的脑中却只想着怎么把这份功劳自己独占。
多么讽刺。
最讽刺的是,事到如今,我甚至都不能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夏一依着妹妹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忽然道“你明知道,只要你要,不管是功劳还是寒露。
这么多年,只要是我有的东西,我都会给你的。”
夏梦莹皱眉着她,一言不发。
她们姐妹俩都有一双一模一样的琥珀色大眼睛,可偏偏夏梦莹不知道有什么特殊的技巧,就是能做到一颦一笑都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哪怕这个时候,她都是一副受了人欺负、却又故作坚强的惹人心疼的模样。
难怪有那么多人,不论男女,都愿意对她倾心尽力,付出一切。
这其中就包括夏一依。
夏一依五岁的时候得了一场大病,浑身上下烧得滚烫,家里寻遍了名医都没有找到缘由。
家人束手无策,她在在家里躺了一个月,几乎就是在等死了。
那天半夜,母亲已经找人去联系寿衣和棺木,妹妹忽然就一言不发地跑了出去。
第二天清早,妹妹带着一朵不知名的紫色小花回来了。
“吃了它,你就会好起来了。”
夏一依当时已经迷迷糊糊了,但是心里也还能明白,一朵花是没有办法治病的。
可是她着妹妹血迹斑斑、满是划痕的手,什么都说不出口。
没有人知道夏梦莹是从哪里找到的这朵花,她说这是自己碰运气去山上去找草药,无意中遇到一位采药的医师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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