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忆杭走到我旁边扶着栏杆,蓦地轻轻叹气。
我想想可笑,我也不知道,是此时太美不真实引发叹息还是吃累了吃撑了。
他说:“谢谢你。”
我说:“嗯?”
他说:“谢谢你陪我来。”
我说:“嗯。”
过了会换我叹气,我说:“过来。”
他问:“干什么?”
我把人拉过来,对着嘴唇吻了下,还留有一点咸味。
伸手去按他肚子,试他有没有吃多,他讶然地小声抗议,摸到最后一路往下,他开始喘,我揽着他的背,另一手掌下隔着裤子摸他温热的皮肤,靠在他耳边说:“食色性也。”
他就恢复沉静,稳定喘息,问我:“你想要的就是食色性也?”
我松了扶在他背后的手,说:“难道你还要跟我谈仁义?”
他说:“我没那么煞风景。”
我问:“那你怕?怕跟男人上床,还是怕什么?”
他说:“我不怕。
我也是男人,你期待的我同样期待。
只是……”
他认真地说:“有些事我没跟你坦白,有些事我希望你知道。”
有很多事他没有告诉我,哪怕他钜细靡遗地告诉我我不一定有兴趣听。
我不甚在乎他的身家背景,原以为他是中产家庭的小孩,所以乖,后来发现或许比我最初假设的高上一些。
我仍能给他他想要的,假如他在物质上有需求。
若仅仅是物质,十分简单,物质以外的要求,才让我怀疑给不起。
他问:“韩扬,我们没谈过彼此想要的是怎样的感情。”
我现在信他学数学。
我从没和人说过这种问题,考虑这样的问题荒谬。
但我会给他一个答案,我思索,答:“我刚才讲的,感情无非食色性也。”
他笑了笑说那我告诉你你一定会认为我幼稚。
他说:“我理想的感情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如果可以,从一而终。”
我被他惊讶。
然后暂时无话可说。
我转过头取笑他:“你是被用什么标准养大的,大家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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