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起手机想看一会儿邮件,差点被他搞硬,就踹他下去:“我饿了,做饭。”
他一屁股跌在马毛地毯上,大腿上沾着精液,指着我埋怨:“韩少,我卖身不卖艺。
人家刚刚被你上过。”
我回想体位,哂笑道:“搞清楚点,刚才明明是你上我。”
他扶着腰去了。
第4章
厨房响起零碎杂音,我扶着沙发站起来,去洗个澡。
坐在浴缸里,抬着伤腿避水,全身被泡得又软又热,我想着小唯在厨房里走来走去给我做饭,他只穿了我一件衬衫,还硬着的乳头露点,屁股一颤一颤的,那个小洞也没完全闭上,理所当然地在热水里硬了。
我想叫他进来给我含,他难免身上油烟味,就算了。
我唯一能忍的是齐敬恒身上的油烟味,想到他给我做饭,我就很心安。
齐敬恒一直是例外,我一直中意皮肤白,床上主动的,齐敬恒皮肤晒成tan色,也叫小麦色或者古铜色,他留短发,板寸,床上也不主动。
总要我贴在耳边哄半天,夹住我的地方才松口,让我捅进去。
手指戳好久才湿,乳头倒是容易硬,玩到充血挺立,他顶多是难耐地哼哼,脸上强自压抑情欲,眼里隔着一重坚固的屏障,屏障下面是团火。
每次我吻他眼下的汗水,把那点咸涩的液体卷到舌尖,都感觉他眼底那团火烧到我心里,烧到我下腹,翻滚着让我想方设法地把他操到脚软,操到贴在墙上。
我对他最粗暴,因为他是个和我一样坚固的男人。
我征服他所有刚健外最柔弱的一处。
在这个晚上,我想着他,想着十年前,我们二十岁时的一切,在寒冷的冬夜的热水里动手自慰。
我想起他为我咬,有过一次,我生日我要的礼物。
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满地筹码和红绒地毯,他赤裸着跪在我面前,我感觉脊椎过电似的一阵兴奋,头皮发麻,那玩意没出息地硬起来拍打他脸颊,想要他打开炙热的口腔。
我狂热地注视他睫毛的阴影,垂着的眼睛,刚强的一张脸,口角被撑开,含吮我的凶器。
我就这么想着,在自己手里,在带茧的指间缴械。
随后一阵战栗。
我擦干身体,穿上浴袍,全身冒着热气。
浴室窗户玻璃外结了一层冰,外面下着寂寞的莹白的雪。
小唯跑进走廊说:“韩少,御膳已ok,pleasegetready啦。”
我听到他开了我的唱片机,小野丽莎的声音在轻轻哼唱。
我去到餐桌旁,灯光正好,暖暖的昏黄色,和所有晚归的人家里的餐桌一样。
我用叉子挑挑拣拣地翻看小唯用骨瓷大白盘盛出的煎蛋和煎培根,焦糊的肉香蛋香挑拨我的味觉神经,我想着煎糊了糖心破了,狼吞虎咽地吃。
一时停不下来,金黄的蛋黄沾上脂肪和腌肉相间的培根,水分煎干了,每一口都是柔软和香脆的组合。
小唯惊讶地看着我,我用余光看见他忽然叹了口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