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张小脸上原本的愁云随之散开,眉眼间重新有了盈盈笑意。
像是从蜜罐里长出来的人,朱唇一扬,就能甜进人心底。
“真的”
花荫下意识反问一句,然而还是直起身,颠颠儿绕过桌子,往云啸辰怀里一扑。
明明是他在趁机从她那头某得好处,如今这般,反而更像他赏了花荫什么好东西。
没个心眼,在外头怕是容易被别的男人骗去。
花荫扑在男人怀里,沾沾自喜地在他脸上嘬了一口,对于云啸辰的算计毫无防备。
因为此刻她的心思全用在了别处。
她双手绕在男人腰上,脸习惯性地在他胸口蹭两下,心跳得飞快,迟迟没有从他身上下来。
好在云啸辰从来不会介意她的亲昵,她犹豫了半晌,还是壮起胆子,对准他的腰带下了手。
若她记得没错,那枚装了定神香的金香囊,平日里都被云啸辰别在腰上,她要做的,便是趁此机会将香囊偷偷“取”
过来。
花荫得了风寒,在府中修养的那几日,并非什么也没做。
皇上年纪还小,尚不能亲政,云啸辰作为炎康的摄政王,身上肩负了太多太多。
她从前只知道王爷很忙,但自从她得了风寒在府中安心休养,抛开满脑子的玩乐之后,才后知后觉,最近云啸辰似乎比从前还要操劳许多。
或许是因为不久后皇帝的寿辰,或许是朝中有了什么麻烦,她不懂政事,但花荫知道,这样下去,便是铁打的身子,也会垮掉。
她每日在府里吃吃喝喝,日子过得怡然自得,再云啸辰,便觉得有些难受她心疼了。
倘若可以,花荫很想将房和宫里那堆处理不完的政务通通藏起来,这样云啸辰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然而她自然不可能真的这样做。
思来想去
,花荫便想起大婚那日给云啸辰的那枚定神香。
他一直都将它带在身上,晚上偶尔换下衣服忘记带在身边,头疾便会再次发作。
既然她不能帮他分担政务上的事情,就只能从别的地方帮帮忙。
这定神香是她从小就带在身上的,花荫自认世上应当没人比她还要清楚定神香的妙用。
只需一瓶凝神露,与定神香混在一起,药浴半个多时辰,便有奇效。
她从前一直没把定神香用了,一是没什么必要,二来,是舍不得。
好歹是世间难得的奇香,泡上一回,就没有了。
如今再,还好她之前没将它独占,眼下正好能缓解缓解云啸辰头疼的毛病。
这便是她给他准备的惊喜。
所谓惊喜,自然不能让云啸辰知道她到底准备做什么。
不过花荫不太藏得住心思,因而本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拥抱,也让她心跳得厉害,从脖子根开始发热,一直将要烧到脸上。
她摸到男人腰上一颗镂空的金属小球,心下一喜,刚开始琢磨要如何将它偷偷取下来而不被发现,手却突然被云啸辰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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