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福顺家的海捕文书也很快贴出去了。
卞妈妈办完了事儿回来复命,问问夕瑶下一步准备怎么安排,“小姐,有牵连的那些,官府都收押了。
福顺家的,京兆衙门说,他老家就在附近的庄子上,父母亲戚都住那里,估计跑不远,十天半个月指定能抓着。
如今后院里少了不少人手,您看是从外面采买些?还是从庄子里要一些?”
夕瑶坐在一张如意纹的圆凳上,一只手搁在大理石面的乌木圆桌上,拖着下巴。
眼睛定定地看着桌上大理石的纹路。
“小姐,小姐?”
卞妈妈唤了好几声,夕瑶终于有了反应。
“就照妈妈的意思办吧。”
“诶!”
卞妈妈内心难受,表面一点不显。
只是眼眶一热,赶紧福了福,退了出去。
刚出门放下门帘,卞妈妈的眼泪就跟着下来了,生怕被人瞧见,捂着嘴转身进了边上的耳房。
耳房里紫草正在给夫人煎药,一看卞妈妈这模样赶紧上前,“妈妈这是怎么了?”
卞妈妈只顾摇头,用帕子捂着嘴,小声呜咽着。
缓了好一会儿,摸到桌上有温温的茶水,给自己灌下一大杯,这才开口,“我没事儿,今日去了衙门,事儿都办妥了,那些不干净的婆子小厮都收押了,这些杀千刀的,活该在牢里吃吃苦头。
福顺家的官府也了海捕文书了。
只是小姐…小姐…”
卞妈妈正想着怎么形容。
“小姐这几日好像心不在焉的。”
“可不就是心不在焉。
我原本是来回禀衙门的事儿的,顺便讨个示下,后院里少了这些洒扫关门的婆子,总得补上一些。
可唤了小姐好几声,她才答应,还说的前言不搭后语的。
哎,可怜见的,都说孩子是娘的心头肉,这话是真没错啊。
自打小小姐被带去梁府以后,大小姐就和丢了魂儿似的。”
“还不光是丢了魂儿呢。
我和银翘正在犯愁这事儿,刚好妈妈来了一起参谋参谋。”
“什么事儿,你说细些。”
“小姐最近整个人都不太对。
仿佛坐不住一般,争着和我们抢活儿。
一开始还只是下厨,后来抢着给夫人擦洗,这两日连别的都要抢。
刚刚您来之前,她还和我抢着盯药炉子呢。”
正说着,银翘掀起门帘进屋,“嘘,小点声,生怕别人听不见啊。”
紫草一把拉过她,“正说着小姐的事儿呢,这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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