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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同屋人做为病人她向来觉得自己应该宽容,于是道:“不如我拿去装裱起来挂在屋里?”
她伸手将画就拿了过来。
可是对方似乎不同意,连忙伸手去抢道:“不可。”
“画的挺好的,为什么不装裱起来呢,怪可惜的。”
她用另一只手来夺可是对方也用另一只手来抢,这两只手不知道为何就在空中握在了一起。
何春花悲剧的觉得她又要被甩开了,不过这个过程竟然等了十几秒,直到她抬头看向对方自己的手才被生生甩开了,然后余涵竟然几下就撕了那张画,一句话不说的依在窗前咳嗽起来。
“你怎么说撕就撕啊?”
这是钱啊,真是败家子一名。
何春花心疼了下银子忍下发脾气的冲动,带着受伤的心灵慢慢的走出了房间。
这个男人真是太难伺候了!
本着民不与官斗,女子不与病人斗的一惯作风她就默默的收拾院子过好小日子,等这位出院了自己还要生活的,这院子不规矩看着也不舒服不是吗!
忙了一阵就见着门前又来人了,这次竟然下来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子,她们横眉怒目的来到院中就问:“你就是余嫂子?”
“正是。”
感觉到不对,何春花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可是那两个婆子竟然道:“随我们回府一趟。”
说着就要动手。
何春花哪会这样不明不白的与她们走,大声道:“等下,为什么要带我走。”
那两个婆子只是奉命行事也不出声,她们一前一后的就将何春花挡住,她连大叫的时间都没有就一个抱腰一个提腿的将人抱住送上了马车。
何春花的嘴被她们捂住连呼救的时间都没有这马车就已经跑开了,她只似乎听到了门开了的声音,接着余涵似乎叫了一声:“将人放下,咳……”
果然不能指望病人啊,只希望他在自己回来时还没有昏倒。
想着他那么冷清的人为自己担心,那她只能失望的呵呵几声了,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至于抓自己的人她隐约觉得是与那洪家有关,可就是不知道她们为何要抓走自己,真是胆大包天了吗?
不过她在这个世界可说是一点儿根底也没有,万事一定要小心为上才是。
不一会儿她就被带到了镇上一个大宅的角门之内,很快又被送进了一间偏房,中间放着一道屏风,屏风后面似乎端坐着一个男人。
刚被架进来便有一个穿着华丽的婆子劈头盖脸的问道:“你就是那个卖夫人毒药的神棍?”
何春花还没出声就觉得眼前一花,啪一声就挨了一耳光,直打的她整个人跌坐在地上,眼泪汪汪。
好冤枉啊,可是她要冷静,就坐在那里不动道:“请问,为何认为我那是毒药?”
她这样坐在地上虽然不雅,但是对方也不可能将人从地上抓起来打,于是那婆子就狠狠道:“夫人自吃了你的药就后腹痛不止,这还不是毒药吗?”
何春花一听似乎就有点眉目了,她捂着脸皱眉道:“可是饭后用的?”
那婆子道:“这又不是饭时,当然不是饭后用的。”
何春花就更有低气了,道:“我当时与那来取药的丫头讲过一定要饭后用,因为这种药对胃气弱的人有影响,会有灼痛的感觉。
当时那个车夫也在可以作证,不信可以将人叫来问问。”
那婆子一怔向里面瞧了一瞧,最后大着胆子走了进去。
洪大少爷对那个妻子并不是十分满意,可是既然已经娶进门也无可奈何。
但没想到她竟愚钝如此,生了病不去找大夫瞧而是去看什么乡野巫医一类,本想将人提来教训一番然后让她知道厉害之处也好明白些事理,没想到这人一捉来发现只是个看起来十分瘦弱的小姑娘,模样瞧着楚楚可怜哪有半点会害人的样子?可他深知人不可貌相一说,但是骗子的眼神总是会露出心虚之态,可她的眼睛却纯洁无辜,而且似乎极为肯定自己的药就不是什么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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