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陈青山立刻就高兴了,去拿帕子绞头发。
一边绞头发,陈青山一边心中暗暗羡慕乔楚她头发短,绞干也快。
要不自己也把头发剪短一些
不然耽误事儿啊
等那个熟悉的人再次缠上来的时候,乔楚不耐烦地抬腿准备再次踹人,陈青山不由分说就给摁住了“床上听我的,别的都听你的”
又是这一句
等一切尘埃落定,已经天色微明,乔楚如今灵府初开,精气神也都充沛无比,并不因为半夜辛劳而精神萎靡。
陈青山就更别说了坐了几天牢房,他憋了很久,又再吃了一颗朱果,现在他觉得自己一点不累,还能再来好几次
远处邻居家的大门开关的“吱呀”
声让乔楚清醒过来,她坐了起来,着陈青山皱眉问道“你怎么从牢房里面出来了还是半夜出来的”
很好,半夜见自家相公回来,天亮了才想起要问这一茬。
这充分说明了相公耕耘有道,让她物我两忘,忘了其它。
陈青山莫名骄傲,将情况解释了起来。
原来昨夜有人隔着窗户扔进来一个沾了油的火把,陈青山第一时间清醒过来,纵身往那窗户边一跃,就到了窗户外面的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没想到陈青山竟然能跳上来这么高。
可到那手指头粗细的铁条窗户时,黑衣男子有了安全感。
黑衣男子并没有放弃计划,而是一跃而起,准备隔着窗户把陈青山给捅咕下去
谁承想隔着个铁窗户,那男子居然还被陈青山打输了,一个不留神,被陈青山拽住了胳膊,只一拳头打在了太阳穴上,那人立刻就晕了。
此时火势已经起来,陈青山也顾不得了,将那铁窗掰开,把黑衣人掏进来丢下去,自己再爬出去,还很体贴地把那被掰开的铁条给复原
然后陈青山就回来了。
估计那黑衣人临死也想不明白明明是个没什么危险的点火的事情,怎么就能把自己弄成了这个地步
那铁条那样坚硬,陈青山怎么就能轻松拉开又轻松复原
“我现在该怎么办”
陈青山说完经过,乖乖地着乔楚,如同一条大狼犬。
乔楚忍住了想摸陈青山头发的冲动,翻了个白眼“你想怎么办”
“我说过了,床上你听我的,旁的我都听你的。”
陈青山说这话的时候,咧着嘴笑,笑得一脸憨厚、一脸餮足,笑得乔楚想踹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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