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教大家开锁的小偷满脸坏笑着问。
谢飞听得心惊肉跳的,却没想到还有人只关注了那些醒疑的事。
“那女的死活不干,反抗的挺激烈的,那几个逼养的就揍,那女的也挺钢,揍也不让干,后来就用酒瓶子砸了几下,她就老实了,那几个小子就轮流把那女的操了。”
“七哥你真没上?”
那小偷问。
“我真没上,那女的长得一般,就是咂挺大的,我他妈的晕血,看那女的被打的满脸血,我真的硬不起来。”
“就在饭店里?那么多人?”
谢飞疑惑的问。
老七笑着说:“就在饭店里,吃饱了操小服务员,这帮逼养的都干过好几次这种事了,之前没喝多少酒,没怎么打,完事给人家扔点钱,这事就过了,谁知道这次就开始嘚瑟,往死打人家,就出事了。”
谢飞听得胆颤,他这辈子,就从没接触过这种阶层的人,听他说的轻描淡写,自己却感到后脊背阵阵凉。
幸亏妻子没遇到过这种畜生。
妻子那么善良柔弱,万一也遇到这种情况可怎么办?她一定会吓坏的,太可怕了。
终于熬到了晚上,想着明天就能见到万分想念的妻子,他真的是兴奋的毫无睡意。
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又被个极度可怕的噩梦惊醒了。
在梦里,妻子高琳娜赤裸着身体,正在被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包裹着,她哭不出来,也喊不出来,就那么流着泪,表情痛苦的看着自己的丈夫,而谢飞却无能为力,像是被什么束缚着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眼看着妻子在那团黑色的东西里越陷越深,直到只留下了一只脚,那脚踝上,绑着一个条红绳,红绳上拴着一个金灿灿的滚运珠。
谢飞惊醒的时候满身都是汗,本来他来的这几天天气一直都是很清爽的,眼看着要出去了,感觉又开始闷热起来。
这个梦的感觉很不好,谢飞知道是自己这段时间里太过于惦念妻子了,妻子在姐姐身边,能出什么危险呢?那可是自己的亲姐姐。
看着窗外依然漆黑着,心里已经激动的无法形容,也不知道时间到底是几点几分,但是谢飞清楚,这回,天再亮起来,自己就能出去了。
自由,能有自由,这件事本身就是个幸福的事吧。
自己之前对妻子那么多的猜疑,在自由面前,好像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
出去了,一定不再追问妻子那些事,眼看着也应该快开学了,两夫妻回到深圳,一切回到原样,干嘛要猜忌来猜忌去的呢?
谢飞想到了回深圳,心里也清楚,工作可能保不住了,不过自己年轻,也有工作经验,再找份相当的工作应该没什么问题。
睡意全无,几乎是瞪着眼睛在心里数数,硬是瞪着天花板,眼看着天色亮了起来。
终于,终于天色全亮了。
终于听到走廊里看守在巡视的脚步声。
终于有人拉开了自己这个监房门上的小窗。
“谢飞!”
这声看守的高声喝叫在谢飞听来简直就是上帝的天堂呼喊。
“到!”
谢飞大声回答。
“出来办手续吧。”
看守面无表情的对早已兴奋的浑身颤抖的谢飞说。
中午时分,走出看守所大门,立刻看到了大门外两个笑眯眯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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