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抛到床上,震得后背有些疼,路小雾吃痛,撑起身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奈何他的毛衣太高领,她就是拉着也没捞着好处。
何松盛撑在她上方,别开她的发,声音带蛊,“毛衣碍事,帮我脱了。”
路小雾从他身下爬起,跪在床上,从衣摆将他的毛衣往上拉,谁知连着他的里衣也一同连着往上。
精壮的肌肤显出,肌理分明,何松盛常年健身,爱好户外,他的身材算得上是好的。
衣服还卡在脖子上,路小雾却使了坏,抱着他的腰吻上他起伏的胸口,被蒙住头的男人猛地一震,路小雾眯眼笑,埋头在他胸前,何松盛自食其力将衣服褪掉,而后扣着人扑倒,眼里闪出危险的光,用被刺得发哑的声线道。
“玩偷袭,嗯?”
路小雾倒是不怕他,撑着他的胸口咯咯咯的笑。
何松盛俯下身堵住她的唇,随后松开,嘴角勾笑,“还笑?一会让你笑不出来……”
久违的叠和总是有些抑制不住,两人都冲过了头,何松盛极力的要,路小雾尽力的给,一番尽兴纾解下来,两人缠着磨到了半夜。
难得的睡懒觉,路小雾是想早起起不来,何松盛从身后抱着人一晚上没松,路妈妈电话打过来的时候,路小雾还陷在困跟迷糊中。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今天下午是要收拾好回乡下奶奶家的。
昨晚太疯狂,路小雾都快忘了,接了电话之后整个人都清醒,忍着酸疼到浴室洗漱,洗完脸对着镜子的时候才发现昨晚何松盛没避开危险区域,在她脖子四周留下了不少的痕迹。
路小雾揪着毛巾跑出去,外面跟着起床的男人还在气定神闲的穿衣服,路小雾有些急的挨上去,“你看看,这么明显怎么办!”
何松盛按着她的肩,低头仔细看了她脖间的痕迹,指腹扫过,“昨晚没控制住。”
她是真的急,何松盛云淡风轻的语气惹得她有些委屈,低头掉起眼泪来。
何松盛没想到她会哭,他自问是有私心,昨晚他是有些刻意,他有些逼她承认的意思。
“你根本不明白!
你就只想着直接公开!
他们一点准备都没有的!”
何松盛心疼的同时也有些受伤,“承认公开就真的那么难?是我不够好还是我不值得被信任?”
路小雾更急,伸手抱住他的腰身,猛地摇头,“不是这样!
你知道不是这样的!”
何松盛叹气,“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想光明正大跟你在一起,我要你,谁来怀疑质问我都不怕。”
一番急话还是进到了路小雾心坎里,将人抱得更紧,“对不起,不是你不好,是我爸妈太小心谨慎了,他们是怕悬殊太大,到时候我嫁过去会受委屈。”
何松盛一口咬在她鼻尖上,“我让你受委屈了,嗯?”
路小雾回着踮脚咬回他一下,“我会让我爸妈知道的。”
回去的时候,何松盛给她买了件高领的毛衣。
也好在是冬天,衣服外套本来就严实,真的防护到位,脖子上的痕迹也能挡住。
“下午就走?”
路小雾点头,有些不舍,“嗯,年夜饭都是回我奶奶家,其他亲戚也回的,没办法。”
“得几天见不着面。”
何松盛伸手握住她的手,“要是公开了,我就可以蹭着和你一起回去。”
路小雾抿着唇笑,“男方跟女方回去?”
何松盛挑眉,“有什么不可以,我一个人。”
说到这,有些伤感,虽说卓玉是他妈妈,但毕竟嫁给的是季家,过年了,何松盛就算跟卓玉一起过,其实认识的人也没几个,相当于他一个人。
“你们过年呢?以前的时候,习俗跟我们不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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