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庆轻车熟路带着一众人飞驰到了花御坊门前,赵遵骑在马上抬头一看,嚯!
好壮观的一座花楼,上下三层足有十仗,雕梁画栋,华灯初上灯火璀璨,把周围所有的殿堂楼阁都压过去了。
门前车水马龙,进进出出的人都衣着光鲜,几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在门口招呼客人,好不热闹。
几个人把马匹拴好,撩袍登上台阶,还没进门就被一个美艳的少妇拦住了,“哎呦,这不是赵侯爷嘛,您大驾光临,我们花御坊蓬荜生辉啊!”
赵遵奇道:“你认识我?我好像没来过吧?”
少妇笑道:“赵侯爷青年才俊,本州哪个怀春少女不把侯爷当梦中情郎啊!”
少妇笑的非常天真爽朗,完全不做作,虽然年纪上不合适,但赵遵一点都没感觉到不舒服。
少妇一边将让赵遵进楼一边对身后应事的小厮呵道:“没眼色的东西!
还不去请锦娘来招待贵客!”
楼内装饰雍容华贵,一幅巨大的绣花地毯铺在当中,大堂里座无虚席,楼上单间也都满了。
赵遵打眼望去陪酒伴舞的姑娘都颇有颜色,不是别家青楼可比,而且感觉这里不像青楼,反而有种回到家,高朋满座其乐融融的感觉。
赵遵四下打量的功夫,应事的小厮引来了一位衣着华贵的美妇,年纪四十上下,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眼角眉梢虽然有些许细纹,仍难掩娇媚之色,可以想见她年轻时何等的风华绝代。
这个叫锦娘的美妇便是花御楼的老鸨,她一看到赵遵笑着迎上来施礼:“哎呀,今天一早喜鹊就在枝头叫,我还纳闷呢,原来是有贵人临门啊!”
赵遵心道,难怪花御坊的生意能做遍全国,短短一盏茶的时间接待自己的两个女人都不寻常,这里面的水很深啊!
赵遵不动声色,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他背后站着的蔡庆忍不住了,吆喝道:“锦娘,今天侯爷请客,你可得招待好了!”
锦娘笑道:“蔡公子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
一句话把蔡庆闹了个大红脸,周宪打圆场道:“妈妈,给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找几个文静点姑娘!”
锦娘微笑着带众人绕过大堂,顺着连廊穿过花园,来到一个幽静雅致的小院,虽然正值寒冬腊月,天寒地冻,但屋中早已点上火盆,暖洋洋的。
蔡庆是常客,对一旁服侍的下人说道:“三斤酱肉,一盆羊汤,酒先来五斤,对了,桂花糕来两盘,点心果子照旧!”
锦娘服务周到,一直等到菜齐才问蔡庆要点哪几位姑娘陪酒,蔡庆一晃脑袋:“今天赵侯爷慕名而来就是为见雨荷姑娘,快把她请出来,给侯爷献艺!”
锦娘顿时面露难色:“雨荷姑娘脾气古怪得很,对客人挑挑拣拣,只见本地知名的乐师和儒生,来了七天总共才露了几次面。
不瞒侯爷您说,刚听说雨荷姑娘要来,我还以为要大财了呢,结果因为她把老客人都给得罪了!
可是雨荷姑娘的籍不在花御坊,只是客居在我们这儿,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您见谅啊!”
赵遵笑道:“不妨事,我写一个条子,麻烦您帮我递给雨荷姑娘,无论结果赵某以百金相赠!”
锦娘很欣赏赵遵的气度,忙道:“早就听说赵侯爷才气熏天,希望您露上一手压一压这小丫头的气焰,也给本州父老争口气,休要让外地人笑话我们无人,钱不钱的不打紧!”
赵遵也暗中称赞,这个老鸨子够好爽都大气,相赠百金都不看在眼里,真有男子的风范,不由得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须臾间已有机灵的仆役取来了上好的笔墨和白绢,赵遵只取了三寸宽,写了两行小诗:荷出淤泥而不染,雨后清新雅自芳。
锦娘虽然善于察言观色,通晓人情世故,却不通文墨,见赵遵放下了笔,立刻夸赞道:“好字啊!
只是……只是少了一点,侯爷不妨多写一些,好让雨荷姑娘领略一下您的文采!”
苏仪在一旁笑道:“锦娘,赵侯爷一字千金,你可别弄丢了!”
“苏博士当真!”
苏仪大笑:“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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