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尽管你是记者,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宁愿这个案件前后的首尾都只由你一个人来报道,而不是被其他的记者写得那么捕风捉影。”
他……非但没有与她计较,甚至在夸奖她么?
时年惊讶地张了张嘴:“理事长,难道您的意思是,并不介意我冒充nana?”
他便笑了:“你‘冒充’nana?我倒以为,nana才是真实的你。
你的青春洋溢,你的闪亮迷人,你的嫉恶如仇……反倒是‘时年’被设定了太多的框框,不是完全真正的你呢。”
时年再度说不出话来,只能直盯住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子。
他便笑了,终于转回头去,目视前方,只给她看他的侧脸:“只做你喜欢的自己即可。
至于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职业,那不过都是身外之物;选哪样,是你的自由,你只须对自己解释,无须对我以及任何外人解释。”
时年心跳有些乱了,急忙眨动眼睛,转回头望向自己这侧的车窗外。
平静了一会儿,才又问:“如此说来,我可以继续留在康川大学,做我的稿子?”
这个神秘到就连坐在这么近的距离,却还总是觉得看不清他面容的男子,竟然再度朝她展颜微笑:“欢迎。”
“呵……”
时年忍不住长舒口气,放松了下来:“理事长,多谢您。”
他微微挑眉:“你写给我的字条,我收到了。
“
“哦?”
时年转眸望他:“那我要谢谢董秘。”
“好,我替你跟他说。”
他依旧目视前方。
时年约略忸怩一下:“今天的事情……很不好意思。”
不管她跟向远之间怎么了,那终究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这么被皇甫华章撞见,总叫她觉得尴尬。
皇甫华章却不疾不徐地说:“今天的细节我虽然不清楚,可是至少从向律师对你的态度来看——他就不配拥有你。”
“呵,”
时年垂下头去:“我们已经分居,正在办离婚。
只是向远他……有些不甘心。”
“是么?”
皇甫华章偏首来看她:“我公司跟他父亲的财务公司有些合作,我跟他的家庭还算有点交情。
我会记得下次再见面也劝劝他。”
时年却还是摇了摇头:“谢谢您。
不过这终究是我的私事,还是不麻烦您了。”
“不麻烦。”
时年明显是婉拒,可是皇甫华章却全然没在意,直接说:“既然你的命是我救下来的,或许我就也有责任看着你安好。
既然那段婚姻、那个男人让你不幸福,我就应该尽我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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