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们偷粮食是为了吃,又不能这个天气藏在荒郊野外的。
只能藏在屋子里了。
八个麻袋的粮食,你想想那得多大的地方能放下?按着正常的算,也要两三立方米的地方。
偷得东西不可能放在明面上,他们只能或者说只敢放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那什么地方,我们看不见呢?”
曾瞎子说的是头头是道。
刘大宝想了想:“那么多又看不见的地方,那就是屋子里的了。
不过要藏两千斤的东西,很难被人看不见呀。
太多了。”
曾瞎子笑了笑,继续说道:“看不见的地方,一个是炕洞子底下。
一个是柜子里边。
这个很好理解。
只要挨家挨户的去查,特意去看看谁家到底有没有偷这个粮食,偷了就翻箱倒柜的看看。
那么多粮食,他藏不住的。
不是在柜子里边,就是藏在炕洞子底下了。”
刘大宝恍然大悟一般,还别说,这个曾瞎子还真有两下子。
分析的很对。
“广仁大哥,那万一不是咱们村的呢?”
曾瞎子想了想:“如果不是咱们村的。
这个事情,就更容易露馅了。
这么多粮食,靠人扛着不太现实,只能用驴车给拉走。
招摇过市也一定不行,一定是晚上行动。
但是就算是晚上行动,一辆驴车也驮不动这么多粮食。”
“最少最少要两趟。
那这个过程,不可能不被人注意。
如果咱们村,找不到任何人偷得,那就报给上边。
上边去查,一查谁最近有没有晚上看见有人赶着驴车出去,就一清二楚了。”
刘大宝和会计田有福一听,也觉得是这么回事。
这个曾瞎子确实有两下子,说的是头头是道。
塘柳村没什么有文化的人,曾瞎子算是这为数不多,虽然不识字,但是有点文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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