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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靠近,声音不紧不慢带着从容,“可还疼?”
男人清冽的气息在下一刻铺天盖地压来,他把盘子搁置在小几上,俯身一把捞起一言不发的女孩。
高挺鼻尖在女孩瑟缩着的肩膀细细嗅过,再往下时险险擦过....
而后是破皮那处,
温凉的鼻息酥酥麻麻扑在上面,没忍住一点一滴溢出水来。
他的朝服繁复,绣着云鹤纹样式的金丝线,在他身上时煊赫不已,显出矜贵高不可攀的气度,
可现下那样不平的绣文,被谢知鸢压在身下,
她又觉着自己的肌肤都要被硌破。
她咬牙忍住尾椎骨的痒意,还有功夫思忖着,
表哥在闻什么?她有没有逃跑吗?
谢知鸢不免被梦里的他吓住,
虽然陆明钦的神态与语调俱是温和,可眼底的浓黑却让人心惊胆战。
懒懒的日色自窗外渡入屋内。
床幔随着春风飘散,一些许软软扫到了女孩的脸上。
谢知鸢顺着阻碍打了个哆,再睁眼时,
男人的大掌抚上女孩颤抖着的头顶,在秀发处轻轻摩挲,像是在抚慰一只猫儿,
沙哑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热意席卷耳廓,“阿鸢今日乖,没有偷跑。”
他说着,另一只手在女孩含着哭腔的喘息中细细探查了半晌,
他叹口气,温柔又无奈,
“昨日弄疼你了,还是得上药。”
谢知鸢攀在他的肩膀上,蹙着黛眉细细喘息,细汗自鼻尖溢出,一下子有点疼,她惊呼出声。
男人手指轻轻点在上面,“这里倒是不听话。”
他轻笑一声,眉眼的沉肃顿消,
“与小时候的阿鸢一般,吃不进药。”
谢知鸢被他说的羞愤难当,外露的肌肤都透着粉意,她轻轻捂住他的嘴,嘟囔道,“表哥别说了。”
女孩软乎乎的小手被男人的大掌握住,下一瞬他的长睫剐蹭过手心,而后是柔软的唇。
*
午后,谢知鸢从梦中醒来时,浑身又溢出透明的汗珠,在如水玉般颗颗缓缓滑落。
伺候小姐起床的四喜再次看直了眼,她替她端了热水来,擦过她额上冒出的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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