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从抽屉里拿了新的烟,揣进衣服口袋,往门外走。
指尖搭在把手上时,白冬槿忽然在身后沉声问“初初,你还是觉得,恢复记忆的池南暮,依旧不是你的南暮”
江初站着沉默片刻,答了句“不是”
,便推门而出。
夜深了,江初尽量放轻脚步,脚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依然明显。
吱吖
刚走到旁边的房间门口,门就从里向外打开了。
江初侧头,对上池南暮的视线。
池南暮头发凌乱,t恤肩部还有些褶皱,不免让人怀疑,池南暮是听到了动静才匆匆开门。
倏然间,白冬槿的低笑声正好从隔壁飘过来。
视线移向房间内。
着大开的窗户,江初半眯着眼,仿佛发现了什么,重新向池南暮。
池南暮抿了抿唇,擅自伸了手,攥住江初的手腕,一把将人拉进房间中,并关上门,再抱着江
初退后几步,顺势关上窗户。
窗户一关,户外的溪水声与鸟鸣被隔绝在外,白冬槿的笑声也跟着消失。
江初稍扬起头,又一次向窗户,这一次是细细观察,很快发现这窗户和他房间里的不一样,很现代也很高级,明显是隔音的。
江初凑到池南暮耳边,低声问“不睡在我那里时,你也是这样,每天都打开窗户,偷听我在房间里干什么”
池南暮身形一滞,没答话,却已经被下意识的反应出卖。
“不会从第一天起,你就躲在窗边,偷听我的动静吧”
江初嘲讽地低笑几声,“池南暮,你是变态吗”
“初初,我只是你想确认你的安全。”
池南暮低下头,粉饰太平一般,在江初额头上落下一吻。
额头上的触感极轻柔,如同他们之间模拟过无数次的戏。
镇里的月光明亮,亮度如同灯光,照亮每一个角落。
江初凝视半空中的圆月,忽地觉得累了,任由池南暮抱着吻着,懒得推开。
直到脚站得发酸,江初才说“放开,我要抽烟。”
“时间晚了,外面不安全,今晚就睡在我房间里,好不好”
池南暮放开江初,手却还攥着手腕。
江初懒得解释,挥开池南暮的手,侧身坐到木椅上,点燃一支烟。
几口之后,异样烦躁的神经暂时被香烟麻痹。
江初将手肘放在木桌上,掌心撑着额头,侧头睨着池南暮,“你猜猜,我第一次抽烟是在什么时候”
江初以前从不抽烟。
池南暮第一次目睹,就是醒来后在医院的病床上,那时他皱着眉,问江初能不能把烟掐了,直白地说他很讨厌烟味。
而江初先是一愣,再然后赶紧掐灭了烟,笑着跟他道歉,眼里透着浓重的痛苦,那些他曾视而不见的痛意。
这两年发生的事情,池南暮从不敢主动去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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