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资助无限循环都是埃尔德马里的错。
如果她开始研究如何唤醒一大群潜在的实践者，她会期望生什么？”
尤里菲尔用袖子遮住了一个含苞待放的微笑，他的眼睛因欢笑而皱起了皱纹。
“为她辩护，她当然不会预料到你。”
“也许她应该这么做！”
伊恩咆哮道。
“我相信像我这样的人根本就不该醒来。
然而，她的无限循环项目却唤醒了一头熟睡的野兽。
尤杰尼，欧里。”
欧里菲尔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别胡闹了，”
他回答。
“这不是她的无限循环项目；她只是给了这个实验一点资金，看看它关于觉醒亲缘关系性质的假设是否有任何价值。”
他停了下来，皱着眉头。
“但是为了回应你第一次说的关于埃尔德马里没有疏散帕丁的话，”
欧里菲尔再次开始，深吸一口气，“这并不像你说的那么容易。
她有可能需要疏散整个帕迪尼亚。
你能想象重新安置过五分之一的塞莱约人，为他们提供食物、住所和设施的后勤噩梦吗？你能理解摧毁帕丁（塞莱约的商业之都）的经济影响吗？”
他交叉双臂，扬起眉毛。
“嗯……”
“你有能力偿还这样的债务吗？”
王子拨弄着一绺头问道。
“可能有数以万亿计的奥里斯综合损失和经济放缓，最低限度。
更不用说塞莱约在拉姆齐湾沿岸的防御系统瘫痪了，这本身就是一场小灾难。”
伊恩交叉双臂，“看起来很绝望。”
“你似乎在认真考虑你将要提升的可能性，”
欧里菲尔说，给伊恩一个评价的眼神。
“我怎么能不考虑呢？”
伊恩想，“你说只有一个机会，那不是一个确定的事情，但这不是你和其他素数的作用。”
伊恩叹了口气，转过身去，望着欧里菲尔客厅的窗户。
伊恩咕哝道：“我想否认我比任何一个王子或卫队成员都要强大是没有用的，即使包括像埃森蒂这样的99的人。”
伊恩说话的时候，欧里菲尔拿了两杯酒和一把高高的酒，上面有一个炫耀的“塞莱霍”
进口标签。
在倒出一杯近似于一杯的酒后，他走过去，递给伊恩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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