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太夫人心底一凉,原来不是她的错觉,找了半辈子的传人,没想到最合适师门的人是曾柔!
这让她情何以堪?儿子接二连三的死在太妃华氏手中,再加上赵地人同大夏的血海深仇,她怎能忘?
之所以她坚持除掉曾柔,原因在于她担心越往后,变数越多,她越不忍心下手!
拓跋太夫人眼睛一弯,“她配同我相像?你不必多说了,宁可师门绝学断绝,我也不会留下曾柔,她是赵王府最大的变数!
尽早除去为好!
”
“是,主子。
”
夜晚,夜深人静,天上星辰闪耀,窗外隐隐传来敲梆的声音。
曾柔从床榻上起身,披着外杉,手掌着火烛,悄声的向安置儿子的屋子走去。
推开房门,曾柔几步来到暖炕前,撩开被子,拿着书本的顾庭瑞暴露在曾柔眼前,明亮的烛火闪得他争不开眼,苍白的小脸僵硬着,“娘。
”
曾柔将烛台放到了一边,坐在暖炕边缘,”中庸,这书挺深奥的,小小年级能看懂中庸很不简单,同娘说说,这书里说得是什么?”
顾庭瑞小身子缩了缩,耷拉着脑袋,“娘,我错了。
”
他芦柴棒一般纤细的手臂握着曾柔的衣袖,曾柔一瞬间眼圈红了,“你没错,错得是我!
是我到现在才发现你熬夜看书。
”
“我是想快点长大,好保护娘。
”顾庭瑞钻进曾柔怀里,“不生儿子的气好不好?以后我再不敢熬夜看书。
”
曾柔摩挲着儿子发黄的头发,“在这个跨院只有咱们母子,谁还能拦着你读书不成?瑞哥儿,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你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顾忌太妃等人的想法,你可以尽情的展现你的才学,聪慧。
”
“可是···”
“没有可是。
”曾柔额头碰了碰儿子的脑门,“其余的事情交给我!
在我眼前谁也不能再伤害你。
”
本来天资过人的孩子却非要装傻子,曾柔很心为他心痛。
躺在顾庭瑞身边,盖好了被子,曾柔让儿子窝在自己怀里,“你告诉我。
谁教你的?”
顾庭瑞感受母亲身上的温暖,蜷缩成一团,是在做梦么?真希望美梦不醒,眉眼舒服的展开,“是大伯母。
“
如氏?太妃华氏做主续娶进来的大夏女子,听说她娘家没什么人,是华氏娘家的远房亲戚,如氏嫁过来没有三日,太妃华氏的嫡子就死了,太妃华氏哭得肝肠寸断,对如氏态度非常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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