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关心他的前程。
这就是男人,温书妍说的没错,他们没有心。
可能怎么办呢?
谁叫这个男人是她的天。
谁叫这个世道,能给女人走的路,是那样的少。
沈玉娇将苦涩咽下,和温书妍之间的事,本也没打算给秦晏修说。
反正那个温时宁,她也不喜。
若能除去,对她绝对有益。
但这件事得好好想想,绝不能再出错了。
……
一连几日,万里早晚都来替秦问舟看诊。
看着他眼底的淤青越来越重,温时宁私下里劝道:“二爷的毒很复杂,连廖神医也没有完全搞懂。
此事急不得,万大夫莫要太着急,如此反而会让二爷产生心理负担。”
万里愣了愣,点头道:“二夫人说的是。”
可那是她没有见过二爷曾经的模样。
曾经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如今成了这般模样,任谁都难以接受。
“二爷他是有福之人,他会好的。”
温时宁语气越肯定,万里鼻头越是酸。
这些天,他翻了许多的医书和奇闻异志,越是了解那北蛮奇毒就越是绝望。
此毒无解,就是北蛮人也谈之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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