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书还有两个小妹子不曾嫁,若是去了湖南乡下不好婚配,所以尚莺莺情愿出海,跟这几家混在一起,总是嫁得掉的。
因道:“我回头去劝劝姐夫,还是一处走放心些,你娘家人多,也不闷。”
真真心里也是巴不得合姐姐一家在一起的,也就点头依他。
相京生安顿了家里,将出一万两银子托人去京里打点,每日里不是访这个,就是去托那个。
偏他这样奔忙,三夫人跟四夫人两个都说三少爷滑溜,放着家事不管。
这一日四夫人火气大了些,赌气从相家庄回来,在她那个院子里骂儿子女婿不争气。
那儿子是她老人家生地还罢了,女婿吃岳家连累了,又叫丈母说他,哪里受得,关着房门就冲娘子挥拳。
一时闹起来,挤了一院子的人。
真真听说闹的大了,也不得不出来瞧,到了院子里只见那个女婿叫几个相家的公子捆着,相小姐坐在一边只是哭。
边上挤着一圈子相家的孝子贤孙。
那四夫人看见真真来,就把对相三的气都撒到她身上,有些气恼的说:“小三儿呢?他妹子生生叫人欺负了,他都不晓得替他妹子出头?”
真真站的直直的,笑道:“相公去寻人情了,四娘有事寻他,媳妇就叫人去找去。”
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吩咐去找人。
“他存心躲着我,你哪里找得来。”
四夫人对着真真地背景说道。
这个打也打不得,甩也甩不脱的女婿叫她有些为难。
偏她生的那个女儿又只晓得哭。
众人冷眼看尚真真越走越远,就有个相八羡慕相三从前掌管家里进项,忍不住道:“三哥出门打点,也当喊几个兄弟与他一路,人多才好说话呢,偏他这个事都要吃个独食。
他又是合三房好地,不然怎么就把苏州这一大块的好处都让出来给三房子?”
四太太听了越发恼怒,心里抱怨:“一般儿是相家子孙,他又不是大太太肚子里钻出来地,偏一心抱紧大太太地粗腿,赚了个五品官去!
还就是只有他无事,真是恼人的紧。”
看那个不成器地女婿越发碍眼,叫家人把他净身赶出门去,亲自执着棍。
站在大门口道:“我相家不要你这种低三下四的贱人,你给我滚。
我的女儿我另与她婚配,不会再把你这个总打老婆婆的污烂货。”
待真真听说,一边使人去拦,一边使人去寻相公子,她亲自追去,那位姑爷偏不回肯头。
真真忍着羞下车,在大街上劝他道:“姑爷,你放着好好的家里不住,跟着岳家到这里来为何?你回去又能如何?不如先回去,咱们慢慢商议。”
好容易劝转了这位姑爷,让车让把他坐,自家叫管家另雇的轿子跟回去。
相京生办完了事回来,那位姑爷跟他妹子又合好了,手牵着手来谢哥哥嫂子。
道:“我丈母的性子也只大丈母才压得住,们想问三哥三嫂借些银子,我们自家去寻大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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