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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忙捂住他的嘴,道:“罢了罢了,大姐这事你知我知就好,若让爹娘知道,还不闹得天下皆知?最要紧还是青娥。”
王慕菲拉着真真的手,压下怨气,道:“我如何不知妹子嫁到苏家是大好事。
都依你就是,只盼老天爷有眼,叫她顺顺当当嫁过去。”
真真微笑,拉着他出门,穿蔷薇架,过九曲桥,到王老太爷住的院子里,两个小戏子分生旦装扮了,在厅里对唱。
王老夫人和素娥都坐在椅子上听得出神。
一个捏着的嗓子正细细唱:“只为这燕侣莺俦,锁不住心猿意马……”
王慕菲看姐姐眼角眉梢都是春意,方才真真压下去的怒火腾腾蹿起三丈高,大步迈到两个小戏子跟前,一手一个拎出去,喝道:“走。”
几个拉琴的都住手,冲真真点头哈腰道了声得罪,带着那两个孩子走了。
王老太太道:“正听到妙处,你怎么打发人走?这样不花钱的戏,为何不叫我听?”
王慕菲没好气道:“铺子有事,我们吃了中饭回去,娘和姐姐收拾东西罢。
我们坐李家的马车回去。”
说罢转身就拉着真真出来。
他俩走远了,素娥才道:“这是哪里撞了人家钉子?拿咱们出气呢。”
懒洋洋站起来打呵欠,捂着嘴道:“中饭我不吃了,先去补一觉。”
回到房里拴上门,就变了一副面孔,用力推倒进门的屏风,骂道:“连个戏也不让人好生听!”
银子捧了茶碗过来,她甩手一推,一碗茶都泼到银子胸口,还好那茶本是在冰水里浸着的,泼到身上只是冰凉。
银子低着头默默退下,转到后厢,和收拾衣箱的元宝说:“我去换件衣服……”
素娥又喊:“银子,你作死,还不倒茶来与我吃?”
元宝和银子两个自早上到真真处去,共同保有一个秘密,反倒亲热起来。
元宝丢下手里的水田披风,低声道:“你去换,我来倒茶罢。”
走到冰盆边再倒了一碗茶送上,笑道:“方才三小姐和我们说,中饭后要回去呢。”
素娥哼了一起,突然道:“咱们不和他们一道,你去和李家的管家说,我们另要辆车要去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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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呀,真是痛苦滴,进包月的时候更正为下个月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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