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上的汗,滴了一滴,再一滴,叶在夕抹了一次,又一次,阴着脸不爽,不是因为热,而是某个臭美的人恼他的发型乱了。
波光流转的桃花眸四处梭巡:丫的,鸟不生蛋,除了废楼就是废楼,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江夏初,真是托了你的福……某人有些咬牙切齿。
破旧的楼房上写了个大大的‘拆’字,叶在夕嫌恶地避开,咕哝了一句:“这是什么鬼地方。”
方圆不知道多少里,叶在夕目测觉得很大,只有一个小卖部,刻意将帽子拉低,遮住整张脸才走过去。
多少年了没进过小卖部了,还真是某人的功劳了。
这应该是叶在夕见过最简陋的店面,四块塑料板,一把很大的遮阳伞,伞下一桌一椅。
会不会倒啊?叶在夕一边想,一边走过去。
坐到破旧的遮阳伞下,他往里挪了又挪,他千辛万苦保养的皮肤都晒红了。
沉着一张俊脸,语气很大爷:“一杯拿铁,不加糖。”
叶在夕嘴刁,只喝咖啡,而且只喝某一种。
到小卖部买咖啡,绝对千古头一遭,此妖孽非常品,乃极品!
‘塑料板’里走出来一个估摸四十多岁的女人,有些富态,大概因为热,同样沉着一张脸,和某妖孽有得一拼。
“什么拿铁?只有冰红茶。”
女人翻了个白眼,左脸颊上的印痕说明她被扰了清梦。
某大爷依旧雷打不动,重复:“咖啡,我要咖啡。”
叶在夕顺手将鸭舌帽取下,发型果然乱得一塌糊涂。
拿着手机左照照,右照照,皱着英气的眉头。
江夏初是极品,这种‘荒郊野岭’记者也找不来,他完全不担心。
女人打了个哈欠,眼神惺忪,白眼也照翻不误:“不卖咖啡,只有冰红茶。”
叶在夕抓狂,一双漂亮得不像话的眼睛盯着女人,闷闷地说:“那——一瓶冰红茶。”
顿了顿,“两瓶。”
江夏初,你给我记着!
叶在夕定罪。
女人一手刚交货,一手要钱:“七块钱。”
掏出一张一百的,某人非常豪爽地拍在桌上:“别找了。”
桌晃悠了几下,太阳伞也跟着晃悠了几下。
女人立马双眼放光,盯着那张一百块的人民币花枝乱颤。
从始至终没有鸟叶在夕,这下某人不乐意了,试探着问:“你不认识我?”
不会啊,这月人气排名是第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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