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蘅毫不谦虚。
说你胖还喘上了,阮黎心道。
贺蘅将阮黎送到阮府门口,进去前,阮黎回头问他。
“你知不知道,章婉心被章丞相指给傅将军的儿子,再过四个月就要嫁给傅英一事?”
贺蘅神情不变,“略有耳闻。”
阮黎说,“那你知道章婉心喜欢你的事吗?”
贺蘅皱眉,“喜欢我的人应该很多,我不可能个个关注。”
阮黎突然觉得章婉心真可怜,堂堂丞相的孙女,在心上人眼中却跟普通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咕哝了一句蓝颜祸水才进去。
春花从李南手里接过琴和画,朝他们弯下腰,紧跟着小姐进府。
“王爷。”
李南说。
贺蘅抬手制止他说话,想起不久前与阮丞相见面,问过他的一句话,他问的是阮丞相有没有将赵家的产业被人针对的事告诉阮黎,阮丞相的回答是没有,这种会让家人担心的事,他再宠阮黎,也不会告诉她。
但是,他却觉得阮黎已经知道了。
……
第二天,太阳在早朝结束之时,拨开厚重的云层,灿烂的阳光直射下来,冰雪慢慢的融化。
走出议事大殿,贺蘅叫住径自往外走的赵侍郎。
“王爷叫下官可有何事?”
赵侍郎转身,看到喊他的人是贺蘅,有些诧异。
“赵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贺蘅笑着问道。
赵侍郎点了点头,伸手道,“王爷请。”
路过的官员看到这一幕没有一个意外,再过八个月,衡王便与赵家成为亲戚,衡王找赵侍郎,也在情理之中。
唯有贺誉皱起眉,觉得贺蘅可能在耍什么手段。
“赵大人,我就直说了,其实我是为赵天来的。”
角落里,贺蘅直言不讳。
赵侍郎轻轻皱了下眉,“看来沈将军也去找了王爷。”
“沈将军是找过我,不过我没有答应帮他做说客,我来找赵大人,是因为赵天,不知赵大人可有考虑过赵天的想法?”
贺蘅说。
赵侍郎思虑半响,叹了一口气,“王爷的意思下官明白,其实我也知道赵天对从军有些想法,只是怕我们担心,不敢说出来罢了。”
自己的儿子,又不会耍心思,有什么想法,都会写在脸上,他又怎么看不出来。
“赵大人担心的,无非是赵天的安全,怕他上战场后发生意外,我们很快就会成为一家人,赵天是阮黎的弟弟,他也是我的弟弟,如果赵大人信得过我,我可以帮忙安排。”
赵侍郎表情微动,如果贺蘅愿意帮忙,他倒是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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