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宁乐意回家,简惠春又问他:“今天在干了什么?别傻玩吧?”
宁乐意“切”
了一声,怎么跟不同单位不同的人打交道,要不是时间有限,他都能直接开个课。
宁乐意想抱抱大黄,却现大黄已经把他刚脱下来的羽绒服团成了一个窝。
“这是新的!”
丧彪霸占羽绒服毫不退让:“嗷!”
幼崽这是要挑衅老大的地位吗?
宁乐意把二黄抱起来,试图仗势欺猫:“二黄,上!”
二黄作为一只从小被大黄打到大的狗子,面对大黄滚圆的眼睛,两股战战,没一会儿就挣脱了它哥,“嘤嘤嘤”
地跑去抱住简惠春的大腿。
妈妈都是最疼小儿子的,哪怕是狗儿子。
简惠春就骂宁乐意:“你又欺负二黄!”
“我能欺负得了谁?”
宁乐意嘀嘀咕咕,看了一眼家里,问,“小明和外公外婆还没过来?我去叫他们过来吃饭?欣欣是不是在楼上?”
简惠春说:“你外婆去机场接你舅舅们了。
欣欣跟你姑姑去和那边东家一起吃年夜饭去了。”
以前过年,简惠春他们一家去山城的时候多,今年过年免得老人家来回奔波,加上简家舅舅们想亲眼看看小妹一家的具体生活情况,就换他们过来了。
“哦。
他们那么多人一起过去?”
“没,就你爸和你外婆开了两辆车过去接。
你外公在隔壁做烤鱼。
你奶奶带着小明相亲去了。”
简惠春看他在沙上瘫着,眉头一跳,“怎么易云不在,你进了家门都不知道去换个衣服?还有,小明是你哥,别老是小明小明的叫,没大没小的。”
宁乐意像没骨头一样瘫软在沙上,浑身散着老婆不在身边的中年男人的颓丧气息:“对哦,说是今天到。
我去楼上把他们礼物拿下来。”
话是这么说,但人一动不动。
简惠春走过去踢他一脚:“来厨房帮忙!”
宁乐意被自己老妈支使得团团转,感觉还不如上班,至少上班不用挨揍。
简惠春看他打完鸡蛋,又递给他一大块肉让他剁馅儿,问他:“你在易云那儿,干到什么时候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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