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秘密,如果妄图过分接近人会产生抗拒心理。
就好像很多咨询心理学家的患者,被催眠或者说服后袒露了自己内心的秘密,过后却特别奥或,抗拒再跟心理学家见面,甚至对后者产生厌恶心理。
她如果要办大事,应该不需要多一个了解她的人。
又不是那些自身脆弱到无法承载秘密的懦夫。
君不密,失国,臣不密,失身。
这是铁律。
姜湛垂眸,走到鞋柜那边,把拖鞋拿了一双过来,蹲下身子放在她跟前,低下头,说:“不知道,总不会是我。”
他知道自己该走了。
但却听到沙发上的她一声沙哑又温软的呢喃:“那谁知道呢。”
若有若无的,几让人听不清。
他一怔,抬头,她静静瞧着他,也没其他举动,内敛且深沉,优柔且妩性。
但客厅的光太暖了,落在她身上,皓皓生辉耀,明眸似深海。
动静,冷热,冰冷的黑曜石被强势打磨出了火星,它想把冰块融化了。
很想,很想。
他忍不住靠近,“你什么意思?”
她抿着唇,叹口气,纤长手指抚了半张脸,感觉到了酒气已然发作了一会,于是她遮眸而微呼吸,似醉了一般自我苦恼:“没人知道,姜小湛没人知道我倒是一直想把你当个孩子,但”
她嘴巴微张,想继续说些什么,却又没说,大概明白自己是真的醉了,转过脸,起身要走开,但发现醉得厉害,起不来身,反而有些眩晕。
他本能上前用左手撑住了她重新坐下去的身体,她临时攥住了他腰上宽松的衬衫。
砰!
不轻不重的落重声,沙发陷入了一些。
两人倾覆在沙发上,她仰面看到了他在上面右手撑住了沙发顶,隔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他的衬衫被她扯出了裤腰,露出了一截精瘦劲道的腰肢,她有些走神:之前眼神瞧过,只觉得他年少细腰,打篮球爆发力却十足,却不确定有多细。
如今,却是能被她丈量到只要她伸手探进去。
衬衫抽空,有些凉,姜湛感觉到了,但胸腔是热的,他看着她唇瓣微张,似醉非醉微低头,眼神却在他腰身,表情有些迷茫,眼神茫然,也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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