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扁最恶心这种没骨头的软体东西了,他的头皮都麻了,强忍住,用力一拽,可那黑东西就像条橡皮筋一样的,有弹性的哦。
而且它牢牢地附在老扁的腿上,似乎它的前后两端都已经扎到了腿部肌肉里面。
这是?蚂蝗!
这是田里的吸血鬼!
老扁虽然没亲眼见过这种活生生的软体动物,但他在书本电视的画面上看到过啊。
老扁惊天动地怆呼一声,这次不需要方瑞撵了,他从田里一蹦三尺高,以百米冲刺的度猛地往田埂上跑去,貌似那度刘飞人都要甘拜下风。
“哟,恭喜,中标了啊。”
方瑞刚刚埋头插秧去了,并不清楚情况,走出田一看老扁腿上的蚂蝗,原来这家伙鬼叫鬼叫是为此而啊,方瑞笑着打趣道。
“瑞子,快,快帮我把它弄出来。”
老扁像女孩子一样对软体动物有着天生的恐惧感,更何况这还是条吸血的蚂蝗,听说它们还能顺着血管爬到人的身体里面去,在人体里散枝开叶,何等恐怖啊,老扁吓得蛋根儿都在颤栗。
“肥得像个球一样,难怪蚂蝗会叮上你。”
方瑞很没口德的揶揄老扁,同时蹲下身用手捏住蚂蝗的身子,用力一拉,扯掉。
老扁的腿上顿时现出一个圆圆的小血窟窿,小注的血流直往外冒,怪吓人的。
方瑞用母亲带过来的茶把伤口冲了冲,又挤了挤伤口,再冲了冲,很快伤口就不流血了。
“瑞子,被蚂蝗咬了不会有事吧?”
老扁就像个受伤的孩子,可怜巴巴地看着方瑞。
“能有什么事!
小小一个蚂蝗,就把你吓成这副德性,我都为你感到丢人,以后出去别说认识我。”
方瑞看着平日里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老扁竟因为一条蚂蝗吓成这样,觉得很好笑。
老扁一听没事,就像喝了电视购物广告里说的某种神酒,一下就腰挺直了,腿不软了,蛋根儿不颤了,他站起身来,气势汹汹地叫嚣着要找小蚂蝗算帐。
蚂蝗被方瑞丢在干硬的田埂上,缩成肉乎乎的一团,老扁找到它,扯了片草叶子包住它,可用力捏又捏不死它,摔也摔不死它,老扁折腾了半天小蚂蝗毫无伤,方瑞在边上就笑,“你这是给它按摩松筋骨吧。”
对付这小东西老扁还真是没招,挠了挠头问方瑞,“这东西比小强还顽强,瑞子你说要怎样才能弄死它。”
“用火,用盐都行。”
方瑞丢给老扁两种方法,插秧去了。
老扁得了妙法,找了些枯叶干草,喊杀着跟小蚂蝗秋后算帐去了。
于是田野里多了道很有意思的风景线,一个牛高马大的青年,烧着团大火,他一边在火上烤着什么东西,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像个跳脚大仙似的。
一条大黑狼狗就像个跟屁虫似的,围着他跟火转悠。
余英红方瑞看着这对活宝直笑。
一上午的时间,田终于又只剩下半分不到了。
余英红再次提前回去做饭。
方瑞利落地插完最后一茬秧,与提着鞋子袜子的老扁并肩往回走,小黑摇着个大尾巴屁巅屁巅地跟着。
“瑞子,你小子很不仗义啊,故意激我下田的吧。”
老扁想着刚刚秧没插几茬,还被蚂蝗给咬了的事情,心里就愤愤难平。
“亏你还好意思再说,秧插不好也就罢了,毕竟你就这点智商,怨不得你。
可长得比马还高,比猪还肥,却被一条蚂蝗吓成这个样子,要我是你啊,早就找块豆腐撞死去了。”
方瑞一句话直接把老扁满腹的牢骚给堵了个死死的。
老扁清楚自己刚刚的表现忒没男子汉气概了,只能气得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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