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买主不急于搬进去,爷爷奶奶暂时还住在里面。
自打父亲出事,爷爷的身体就大不如前,加上高血压、气管炎的老毛病,前两天甚至下不了床。
这天应该是趁放假,让母亲陪着看病去了。
隔壁东侧有棵香椿树,我没少在那儿爬上爬下。
轻车熟路,三下两下就蹿上主干,沿着树杈攀上了厨房顶。
这个厨房就是挨着我家建的,旁边还有个门通过去,后来卖掉了就封了起来。
楼顶边上架着梯子,上面对着一些破家具杂物什么的,用尼龙布盖着。
我绕过那些杂物,轻轻一跳就攀上我家2楼的露台,一熘烟就进了我家。
我和妹妹都住在2楼,靠边的是她的房子,楼上的长廊上养着几盆花,这段时间乏人照料,土壤都龟裂了。
我掏出鸡鸡挨盆尿了一通,才心满意足地下了楼。
本想到厨房弄点吃的,拐过楼梯口我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哼哧哼哧的喘气声,是个男人,简直像头老牛。
第一时间我想到的是,父亲越狱了!
我甚至想到他是不是受伤了,需不需要像电影里面那样上药、扎绷带。
很明显,声音就来自于父母的卧室。
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突然传来啪的一声,像是巴掌打在肉体上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女人的低吟。
闷闷的,像装在麻袋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人脸红心跳。
我虽未经人事,但也不傻,想起在录像厅看的那些三级片,脑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我蹑手蹑脚地靠近窗户,这下声音丰富和响亮了许多。
除了男人的喘气声,还有啪啪肉体撞击声和吱嘎吱嘎的摇床声。
深呼一口气,我小心地探出头。
窗帘没拉严实,室内的景象露出一角。
先映入眼帘是两个屁股,上面的黑胖,下面的雪白肥嫩。
像是被磁铁吸引了一般,我得目光本能地就聚焦在了其中一个位置,虽然拉上了窗帘,但里面开着灯,我看得无比清楚,一根泛着白光的黑粗家伙在一团赭红色的肉蚌间进进出出,把两个屁股连为一体。
每次黑家伙压到底,伴着啪的一声响,大白屁股就像果冻般颤了颤。
我看得目瞪口呆。
那簇簇油亮黑毛,连连水光,鲜红肉褶,像昨夜的梦,又似傍晚的火烧云,那么遥不可及,又确确实实近在眼前。
男人两腿岔开,两手撑在床上,矮胖得身材嵴梁黝黑亮。
女人一截藕臂抓着床沿,一双莹白的丰满长腿微曲,脚趾不安地扭动着。
看不见两人的脸,但我知道,小平头就是我姨父陆永平,而他身下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
晴天响起一霹雳,无端的我整个脑袋就嗡嗡地鸣叫了起来。
这种戏码在系电影里经常能见到,那会看着一边口中骂着奸夫淫妇不要脸,一边心里又按奈不住把自己待进那男主角,再把那女主换成那些婶婶阿姨们在心里意淫一番。
如今自己看到,却被那样的情景震住了,我动弹不得,甚至觉得无法呼吸。
母亲躺在那床上,脸蛋偏向另外一边,看不到表情,只能听到偶尔从嘴里出的那一两声短促的哼叫。
和我在录像厅看到的不一样,两个人没有如漆如胶地纠缠在一起,单纯就是姨父在耸动着,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母亲。
终于艰难地移开了目光,我靠着墙壁滑坐在地板上,那灼热的阳光照得我头晕目眩,让我怀疑刚刚是不是被晒到中暑而产生了幻觉。
但身后的墙壁里面,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在不断传来。
我一阵心慌意乱,只想远离这是非地。
我爬起来,小心翼翼地攀上楼梯,不想一脚踢在一边瓷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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