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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突然发生的这件意外,又戳中她一直以来的隐忧——年轻的男孩子就是这样,太容易冲动,不计后果,电竞这个行业显然也过于复杂,将他和程思稷都置于漩涡中心。
更要紧的是,程思稷顾及公司,还要顾及家里,两边都不省心,焦头烂额,她一个做母亲的看了实在心疼。
沈绣默了默,再开口时语气和缓,但尾音闷闷的,带一点若有似无的哽咽:“相处三年,不是没感情。
我也不是针对小江,他也怪可怜的,我理解。
但现在公司情况不好,日子还得过,我们思稷还得往前走的,是不是?”
江新停蜷紧了手指,每一句都正中心窝,但和以往不同,这一次他无可辩驳。
沈绣继续说:“你也知道我们思稷的性格,他心肠软得很,不可能这时候提离婚的,我说得难听点,就算小江真精神垮了、残疾了什么都做不了,他也会把他放在家里供着的。”
刚刚的话或许还可以承受,可这一句像闪电一样瞬间劈入脑中,烧得火花四溢,太阳穴突突地跳动着,每一根神经都在剧烈疼痛,牵动胸腔,吸进的空气都如刀扎般尖锐。
沈绣说得没错。
一场始于责任的婚姻,再有好感,也会在他日复一日的无能为力中耗尽。
程思稷和他的婚姻已然变成了对他的怜悯,爱是怜悯、索求是怜悯、施予是怜悯,亲吻、做爱、安慰、爱抚,一切都被放到放大镜下斟酌拷问,统统变了质。
他失魂落魄地走下楼梯,郑姨看他脸色苍白得厉害,好心问他怎么了,他置若罔闻,径直出了门,清冷的圆月拉长他单薄的影子,宛如游魂。
他在家昏睡了一天一夜,大部分时候在流泪,哭得累极了就睡着,不出三刻又醒来,如此反复,居然也感觉不出饥饿。
直到最后,他想他还是要做个有骨气的,他想过他的父亲,也想过江岷,不想叫他们失望,更不想叫程秉游夫妇瞧不起,死乞白赖地让程思稷为难。
于是他主动发出了那条要求离婚的讯息。
每敲下一个字母都很快,像烫手,简简单单几个字,打完了删除,再打一遍,又停在发送键上。
最后发送两个字被他看得模糊,看得认不出这两个字,一撇一捺都陌生得以至于扭曲。
他闭上眼,手指摁下去,一瞬间胸腔空了,空落落得连心脏也找不到,但总算松出口气,获得短暂的解脱。
但没有立刻得到回复的他,忽而又觉得后悔。
等待的过程,每经历一秒都像是徘徊在火山口上,躯体的每一寸都在苦苦灼烧和煎熬,下一秒就要变成焦灰。
他蹲在角落,发现自己浑身抖得厉害,克制不住地颤栗,每一处关节都失控。
他当时想,程思稷要是拒绝就好了。
程思稷如果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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