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她又在打算什么了。
见锦哥回来,郑氏赶紧放下绣像,刚要张嘴说什么,却只见锦哥冷着张脸伸手拉下那道布帘,隔着布帘问玉哥,“可做饭了?”
郑氏眼神一黯,不由拿起床头的帕子又抽噎起来。
玉哥看看郑氏,再看看那布帘,皱眉冲着帘外的锦哥翻了个白眼,生硬地道:“没有!”
虽然有时候她也很烦母亲动不动就哭,可好歹这是她们的母亲,偏偏锦哥那臭脾气竟就那么硬顶着,不肯退让一步!
帘外,锦哥只是横了那布帘一眼,便不再理睬,转身出了屋。
玉哥柔声安慰了一会儿郑氏,直到她平复下来不再哭泣,这才也出屋去帮忙做饭。
“你就不能和软一些?她好歹是娘!”
玉哥轻声责备道。
“等她什么时候真像个娘再说。”
锦哥冷冷说着,从水里捞起刚洗好的青菜,也不用刀切,就这么用手撕巴撕巴,扔进锅里。
见她的动作里带着火气,玉哥只得识相地闭了嘴,转身到灶台后帮着添火加柴。
炒好青菜,玉哥撤了火,趁着锦哥盛菜的功夫,从灶台后伸出头来问道:“那个少东家,他为什么要跟着你?”
“谁知道。”
锦哥叫过无忧,让他小心些将菜端进屋,一扭头,就看到玉哥两眼闪亮的模样,便皱着眉警告道:“少打点歪主意。”
“我打什么主意了?!”
玉哥眨着一双纯真的眼,打死不承认她脑中盘算着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书虫两只的地雷,以双更回馈,一更老时间,下一更下午2点,请注意查收。
啵个亲。
☆、·说书转眼就是七月十五了。
这一天,因普渡寺有盂兰盆大法会,故而镇上比往常要热闹许多。
在四乡八镇汇聚而来的人流中,带着帷帽的玉哥一点儿都不显眼,但像跟屁虫一样紧黏着她不放的无忧就有些显眼了。
别人都是一门心思顺着人流往镇上去,只有他一有机会就拉住玉哥,想把她往家扯。
终于,玉哥不耐烦了,一把甩开无忧的手,怒道:“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我还有事要做呢!”
无忧急得冲她一阵指手划脚。
玉哥不悦地拉下他乱划拉的手,道:“真是的,锦哥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怎么我说的话就一句都不信?!
今儿是大集,我就不信那些泼皮无赖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胡来!”
她冷哼着转身,却差点撞上一个堵在她身后的人。
玉哥抬头一看,吓得不禁倒退了一步。
刚说到泼皮,这一转身竟真的就撞上个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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