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发还湿着,伺候了一晚上,也累了,毛巾随手放在床头柜,干脆关了灯跟着躺下。
地热烘得卧室暖极了,他没同她争那床被子,凑近了,隔着被把人拥住,闭上眼又睁开。
心里乱糟糟的,睡不着。
“月光?”
没回应。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没说的?”
月光被牢牢困在被子里,只露出巴掌大的小脸来,嘟囔了两句。
是蒙语。
可这次他听懂了。
是“奥敦图娅”
的发音。
几年前的初面,他在茫茫草原上听了一次,自此再没忘记。
曾经的原遗山不明白,怎么一匹马,会让她在乎到这个程度,会成为他与她分崩离析的开始。
或许直至此刻,他也无法感同身受。
可至少,他在学着去理解。
抬起手,原遗山最终还是掀开被子,把人弄到怀里,贴着皮肉地拥着。
以为这样,她在梦中失去的,或许能得到些许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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