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用手里的水果刀,在小乐身上开始随意划拉。
每下一刀,小乐身上就多出一条又深又长的伤口。
刀口血肉翻开,鲜血顺着皮肉缓缓渗出。
小乐这几天被当成血库,身上的血液已经被抽出去了不少,此时他的伤口只是渗出了皮肤表层,很少的血液。
小乐痛的撕心裂肺惨叫。
我们很多人都不敢再看,有的闭上眼睛,有的偏过头,有的低下头。
“特么的,都给我把眼睛睁开,看着这小子。
谁要是想当瞎子,老子就满足他,把他眼珠子抠出来!
老子少了一只耳朵,刚好还想找个少一只眼睛的来作伴!
嘿嘿嘿……”
赵河山阴狠的笑声,犹如黑夜里的狼嚎,充满了邪恶与威胁。
我们吓得都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床上痛苦的小乐。
刘一刀最后一刀结束,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叫来另一个打手拿起蜂蜜罐子。
打手把满满一罐粘稠的蜂蜜,沿着刘一刀在小乐身上划开的刀口,开始倒灌。
“哎呀,太浪费了!
这地方能弄点纯蜂蜜吃,有多难啊!
真是,日了狗了!”
罗景山骂骂咧咧,心疼着蜂蜜。
他身边的田三九,瞟了罗景山一眼,他才不情不愿地闭上嘴。
这时,刘一刀又叫来一个打手,那打手打开另一个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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