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宇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费力地举起来,手指蹭了蹭他的下巴,脸上淡淡地笑,声音干涩沙哑地说:“胡子长了,刮一刮再出门。”
看着他恬淡的笑容,迷蒙的眼神,潘建辉咬住牙冷冷地嗤笑一声,一个耳光扇过去,龙宇半个身子扑在了床边。
把住他瘦弱的肩头揪到眼前,猛烈的摇晃着他单薄的身体,潘建辉咆哮狂喊:“你给我看清楚!
看清楚我是谁!
我不是他,该死的,你这个混蛋!
告诉我,我是谁,说,快说!”
龙宇被摇晃得头晕眼花,也听清了他说的话,艰难地开口说:“主,主人,你是主……”
“叫我的名字!
我的名字!”
潘建辉狠狠地把他按在床上,後背的鞭痕压到床上被棉制的床单磨得生疼。
龙宇吸了口气呻吟道:“小辉,你是小辉。”
潘建辉愣住,又一个耳光扇过去,龙宇的脸歪到一边,嘴角流出了血迹。
“你这个贱人,不准你这麽叫我!
你有什麽资格?嗯?!”
龙宇无力地躺在床上,脸颊打了麻药一般木木的,让他脸上的笑容僵硬了许多,只有那双湿润的眼眸带着淡淡的哀愁看着潘建辉。
“对不起,我会记住的,不会,不会再有下次了。”
看着他居然还在勉力微笑,潘建辉急促地喘息着,恶毒地说:“还在笑?干什麽?想勾引我?你知道现在的你有多恶心吗?又老又残,唯一有点用处的地方也被人干松了。”
龙宇紧紧地抿住嘴角,长长的睫毛颤抖着,转头看着潘建辉,深琥珀色的眼眸被阳光映到,他躲开光线,眼眸中那幻彩般的一瞬消失,归於平淡。
潘建辉咬住牙扭头看看门框上的摄像头,脸上满是狰狞的冷笑说:“那个小孩真是瞎了眼,对着你居然也有性趣。
是不是你用你淫荡的眼神勾引的他?说!”
龙宇垂下眼睛,赤裸的身体在温暖的房间里依然有些寒冷。
潘建辉却继续用利刃一样的话语凌迟着他。
“看来,把你这张专门勾引男人的脸毁了还不够,这双眼珠也得挖了去。
这样你也不用住在这间小屋里了,住旁边就行,反正对於瞎子来说哪里都一样。
画画?省省吧,你卖肉的钱连画布钱也挣不回来!”
龙宇动了一下,肩头缩了缩,身体虾米一样的蜷起来在床上小小的一团。
潘建辉冷哼一声,走向门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全身的骨节像断了一样,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在用力绷紧身体,龙宇强撑着起来,门上的摄像头虎视眈眈地盯着,还是不习惯,背过身去找了套洗得柔软的棉制家居服套上,又穿上一件暖和的夹克站在画架前。
一笔笔地添上阳光下的麦浪,给屋後又种上两株向日葵,花盘向着太阳,黄色的花瓣被清风吹动,欢快地抖动着。
拿着画笔的手也在抖,被绑缚了一夜的手腕筋骨酸痛,血液不流通,可是手却停不下来,一笔笔追逐着阳光,追逐着希望,把满腔的屈辱掩盖掉,只剩下对他深深的歉疚和用尽全力活着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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