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晓声向往说,“难说。
她如果实在有此愿望的话,我还是挺乐意满足她的。”
江一芷扔过去一本书,笑骂,“自作多情的黑鸟。”
又说,“男人是不是都这样,看到稍微中意点的女人就想着勾搭人家。”
郭晓声说,“人和人不同啦。
喂,我跟你说个事。”
四下里看看,降低了声音,“市里有个领导,平时看着人模狗样的,其实一去到外地啊,专找小姐陪!”
江一芷白他一眼,“你不是说人和人不同嘛。
人家喜欢小姐,你能咋的。”
郭晓声嘿嘿笑,“这人哪,你应该认识,好像他老婆和你还挺熟的嘛。”
江一芷心里咯噔了一下,问,“谁啊。”
郭晓声凑近来,耳语般说,“米贤生!”
江一芷狠狠地打了一下他的头,喝道,“少胡说八道!”
郭晓声不服气地说,“真的啦。
自己同行说的。
绝对没假。
一手消息。
被抓了现场的,差点没报道出来,后来被上头压下来了。”
江一芷心烦意乱,只一迭声地说,“不可能不可能!”
郭晓声嗞地笑出声来,“一芷姐你就是天真,把谁都想象得特别好。”
他拿起水杯出门去,边走边说,“想想人可真奇怪,还不如我这样,明着花心来得光明正大!”
江一芷跌坐在椅子上,一颗心突突乱跳。
怎么可能。
米贤生。
从来他都是那么举止有度,温和儒雅。
江一芷至今还记得,他第一次去宿舍找叶红梅,在宿舍门口足足徘徊一小时,都下不了决心敲门。
偶有人经过问,找谁呀。
他嗫嚅半天说不出话。
和叶红梅恋爱后,他总是站在楼下的桂花树下等待叶红梅,碰着熟人就笑,脸红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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