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下午的船走了吗?我就知道你小子骗我。”
许宴进到屋内,脱下大衣,穿上医生袍,不经意扫了秦书钧一眼。
这小子这次办的这事儿,真是让他大跌眼镜,本来大失所望不想再理会了。
但意外清桅竟然原谅了他,还说服沈伯父放人。
他也是看在他确是不可多得的医学人才上,才出手帮忙。
“对不起师兄,我骗了你。”
秦书钧又是一阵道歉,含胸站在那里,头低的更深了。
但却只是片刻,他又着急地走到许宴跟前,眼睛充满期望的问,“她看了信,有说什么吗?”
许宴闻言抬眸睨他一眼,“就为这?”
秦书钧定定地点头。
“恩……”
许宴没想到是在因为这个,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她说什么?”
秦书钧又向前走了步,直逼许宴面前。
“她说,一路平安,学有所成。”
许宴说完,拍了拍的肩膀,很郑重。
秦书钧一听,立马激动地握住许宴的胳膊,脸上由阴转晴,眼睛明亮的不行,“会的,一定!
我一定不负她所望。”
许宴见他这反应,微微一笑,心里暗暗庆幸,琢磨着应该是做了件好事吧?!
许宴人走了,但疑惑的种子却结结实实地种下了。
她看着那套首饰,一个人坐在书房,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个跟娘有关的事情,许宴与娘的关系?父亲那天提及与娘的相识,娘回了南方那又是什么时候与父亲成婚的?父亲说过,娘是他光明正大娶进门的太太。
还是凤姨说的那个晚上,娘为什么突然半夜离开?最终真的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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