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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倔强的和带子奋战,不远处突然稳稳的驰过来一艘比我们这艘画舫大了几倍的大舫,楼船一般足有三层高的楼阁居然就矗立在那舫船之上,四壁彩绣帛带,檐角铜铃摇曳风中一阵脆响。
船头立着几个人,为首一位,一身蓝袍,修长挺拔。
那船离得还尚远,那人已经朗声道:“前头可是倾城公子?”
如此烟波浩淼的地方,那么远的距离,那声音却清晰可辨,甚至还带着一种不可阻挡的势头,余音又向着身后滚滚而去。
闻声,凤凰手一顿,终是胡乱绑了带子,对着我狐疑的眼神习惯的摸摸我头,这才慢条斯理的转过身面朝湖面。
许是我错觉,那一转身间,温柔的凤凰荡然无存,一种占尽天地霸气的浑然浩瀚,挣脱柔情的纱衣,磅礴汹涌的咆哮向四面八方。
大画舫已然靠近,那巨大的水波引得我的船身晃了下,使得我一时没站稳,趔趄了下,好在我反应快,一巴掌拍在面前的栏杆上,稳住了身子。
只是手掌心有些痛。
这小小的插曲令凤凰朝我着瞥了眼,我嘿嘿朝他笑笑,这回,他没有回应,只是又转回头去。
对面的人已经可以看得清了,那蓝袍公子面如冠玉,一身锦衣,气质爽达。
他此刻面露喜色,朝着凤凰抱拳道:“果然是倾城公子,一别经年,公子可好?”
凤凰背手而立,表情傲然,大船上头的甲板虽然比我们高,然则看上去,倒像是他在俯视周遭。
“多谢挂念,尚可!”
他淡淡回了句。
对方似乎并没在意凤凰的态度,反而露出一抹惊异:“咦,公子,可是贵体有恙?”
凤凰并不语,后者已经恍然,立刻回头吩咐:“快将甲板架上,请倾城公子过来!”
回身又道:“我与怜儿听说了发生的事,正是准备赶往城中,不想这里遇上公子,舫中简陋,尚堪暂歇,一会我与公子看看脉?”
凤凰还是没说话,却好像所有人理所当然的当成是许可了,两船之间的甲板很快架上,凤凰一撩袍,昂首挺胸迈开了步子。
从镇上出来,自然他已经不再穿着我们家那短了半截的衣衫,后来朝露姐给扯布头做衣衫的事,又被朱女打断了,于是他用自己的银两置备了几件衣衫。
虽然他没有孔雀那喜欢修理羽毛的恶趣味,但是这几件衣裳也价格不菲,而且从头到脚,从来也是一日一换,没看他重复过。
我本想给他洗干净换下的衣衫好换洗着用,在我看来那可都是上好的衣料,穿一次也太浪费了。
只是凤凰从来不碰那洗过的,甚至也给我置备了几件,盯着我换上,不许我再穿那从村子里带出来的旧衣。
那些料子比不上孔雀给扯的花哨,却也是绫罗绸缎的我甚是不习惯,只是这位可不比那孔雀好说话,黑凛凛眼看你一眼,再多反抗也偃旗息鼓了。
他见过我洗了一回衣服,便也再不许我这么做,我连自个如今的衣裳,都是一日一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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