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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尔内心狂喜,夜色,月光,心上人,再加上微醺状态下的热吻,这谁不疯啊?
然而去个洗手间回来的功夫,徐洲像摊泥一样倒在了沙发上,满脸通红,眼睛都不聚光了!
拿起地上空瓶子一看,酒精度3!
!
!
关尔嘴角抽了抽,不敢相信这都能喝醉!
后来徐洲解释说是因为家族基因遗传的原因,他妈妈也一碰酒精就倒。
后来关尔突然意识到他都能瞎扯到基因遗传这么严肃的事情了,那他会不会是有什么隐疾,男人的自尊心让他关键时候选择逃离。
然后某天在徐洲家吃完晚饭,关尔直接摊牌了。
徐洲听了在沙发上捧腹大笑。
她站在旁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边觉得是不是自己太直接伤害到他了,一边觉得坚决不能委屈自己。
徐洲笑完,突然严肃的开口说:“如果真是那样,你想怎么办?”
“废话,肯定是放生你啊!”
关尔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好歹这一个多月相处十分愉快,徐洲除了不能“人事”
之外是个九分男朋友,便说:“现在医疗科技十分发达,只要不讳疾忌医,肯定有办法,对吧?”
“嗯,那治不好你会和我分手吗?”
“分!”
关尔看着他的眼神还是决定顺从内心,毕竟长痛不如短痛。
话音刚落徐洲突然把她拉了下来,关尔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到了他腿上。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放在她大腿上,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
关尔觉得自己心跳加速,脸开始发烫。
徐洲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仿佛能看到她脖子上脉搏在跳动,没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声音沙哑地说:“那你没机会了。
第22章不准脱!
就在关尔面红耳赤觉得自己即将被扑倒的时候,徐洲突然把她抱了下来,让她坐在了沙发上。
她一脸疑惑的看着对方,这人上辈子该不会是个吃斋念佛打座的和尚?
徐洲看着关尔丰富的小表情,没忍住笑了一下,把她的双手包在了自己的大掌之中,很认真严肃地说:“我不是不想,我只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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