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啊!”
关尔声音懒洋洋。
“昨晚很忙吗?都没时间睡觉了?”
“嗯,做好人好事去了!”
后果就是严重缺觉,下次不做了。
“下次带上我,我帮你做,你睡觉。”
关尔困到一个字都不想说了。
“小耳朵的玩具呢?”
徐洲看着快蔫过去的人,有点心疼。
“忘了!”
“那我下回去你家拿。”
徐洲小心翼翼的看着她说。
没拒绝,那就是同意了。
徐洲内心暗自高兴。
转身下楼去给她买巧克力蛋糕。
一口气半杯咖啡式下肚,进度血条成功充值百分之五十!
“上班哪有不疯的!”
关尔喃喃自语,一边打开客户新发的邮件。
这时候母亲郑龄语打了电话过来。
“喂,妈妈,怎么了?”
“你爸爸周五生日,你记得回来。”
关尔听到母亲的话,微微皱眉,说:“老关说生日要在家过吗?你别白费心思!”
她从十四五岁便知道,父亲母亲的感情早就分崩离析,只剩一个挂名。
这些年他们两除了工厂和女儿的事能说两句话,其他时候都是母亲剃头挑子一头热。
父亲关盛在外面彩旗飘飘,吃喝玩乐。
但是她的母亲却甘之如饴,长年累月乐此不疲的炒冷饭。
通过不停回忆那些陈年往事来自我安慰,这个男人还是爱她的,只是柴米油盐难免心生倦意。
“关关,你爸爸说了的!
今年生日和我们一起过。
你说妈妈订酒席好还是亲自做几个拿手菜?”
郑龄语丝毫没察觉女儿的不悦,继续自顾自的说道:“还是妈妈亲自做几个他爱吃的菜吧!
外面的总吃腻了的。”
“你自己决定吧,我没意见。”
这些年关尔不是没提过让母亲离婚,过自己的生活。
可郑龄语每次一听离婚就好像如临大敌,开始责怪她怎么见不得父母圆满,要拆散这个家!
过后又开始抱着她忏悔懊恼,说自己不是故意凶她,爸爸会改的,总有一天会明白这个家才是他最后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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