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你的父母啊。
。
。
他们怎么舍得。
。
。”
苏临哭得快说不出话来。
肖亦文的左眼的确视力下降了不少,他抬起自己看不到的右臂,轻轻的搂住苏临。
苏母透过病房房门的玻璃看着,忍不住埋头于丈夫的胸膛之中,小声啜泣起来。
苏父也是一脸悲伤,轻轻的拍着妻子的后背,低声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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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临在半个月后就出了院,反而肖亦文住了大半个月的院。
拆了绷带之后的脸显得更加吓人。
大大小小的划伤布满了肖亦文的右脸,右眼已经不能睁开,眼皮微微的蜷缩着。
苏临觉得自己最近的泪腺失去了控制,总是在流泪。
看到拆下绷带后的脸,他的泪水不由自主的又流了下来。
肖亦文打趣他,“怎么,我丑了,不喜欢了?”
“都是我。
。
。
都是我的错。
。
。”
苏临靠在肖亦文身上,眼泪粘了肖亦文一身。
肖亦文不爱听这话,“谁也没有错!
你说是你的错,难道我们相爱就是错吗?难道你爱上我就是错吗?我爱上你就有罪吗?阿临,你不要再瞎想了。
我们两个在一起,好好的活着,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如果我丢了工作,以后就得靠你写书赚钱养活了!”
苏临抹了抹眼泪,破涕为笑,“我们好好的。
。
。
我会赚钱养你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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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总是很残酷的。
肖亦文的工作是没有被炒掉,但是被扣掉了一个月的工资(好吧,这也是必然),而且在这大半个月中积攒下的工作必须全权由他做完,新的报告还不能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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