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斯抬手就开始帮冯铮“按”
,冯铮半身发麻,正坐在那自己缓,被卢斯这么一按,各种酸麻软疼,喉咙里的闷哼一声接着一声。
这黑灯瞎火的,怎么听怎么像是这二人在行那可不言语之事。
好好叼着烟袋的老头,只觉得一股怒气从脚底板窜到了头顶心,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之下,抡起烟袋一人给了一下:“都老实呆着!”
不过,听声音就知道,敲卢斯拿下,明摆着更重些。
胡叔礼也不哭了,眼前的情景,他既是被眼前的情景吓着了,又觉得有趣。
老头坐回去了,就听见那边是兄弟两个人窃窃私语。
一开始是那个师弟嘶嘶的抽着凉气,然后就是师兄低声问:“师弟,还疼得厉害吗?”
“嗯……都肿了。”
得亏不是光头,否则隔三差五的让他师父这么敲,要不了多久就要成佛了。
“我替你揉揉。”
“别揉!
别别!
疼……铮哥,你帮我吹吹吧。”
“啊?”
“轻轻吹就好。”
“……好。”
“师兄,真舒服……我也替你吹吹……”
“哎?别!
我不疼……我……”
胡大人家教颇严,而且食谷县这穷乡僻壤的,乌七八糟的事情,反而少得多。
听这师兄弟俩的对话,胡叔礼隐约觉得不对,脸上发热,可到底哪里不对,他却又说不出来。
“砰!
砰!”
钱老头又站了起来,一人给了一烟袋。
“哎哟!
师父,你怎么连打了两下啊,疼死我了……”
不是一人给一下,是只打了师弟。
胡叔礼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从第二天开始,老头重新开始训练他和冯铮,即使这里的空间不够,也没什么合用的物件,还得点着本来就不多了的火把。
但他们俩有事做,孩子和女人们也会过来围观,突然之间这个阴冷黑暗,有时候会让人怀疑,是不是他们已经死了,现在正在地府阎罗的监狱里等候发落的地方,就多出来了鲜活气。
有时候,甚至还有笑声响起。
可一旦卢斯和冯铮停下来,静默的黑暗就又重新降临了。
一群人就在监牢里躲着,这种时候,卢斯忍不住就会想那些一墙之隔的犯人们,他们已经注定被渴死、饿死、冻死,这时候必定是被冻得僵硬,但也可能会有冬日里找不到食物的老鼠钻进去,啃食这些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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