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不熟,遇见拱手作个揖也就罢了。
偏喻将军倒霉,恰逢那贺珏醉得晕头转向。
他眯着眼,觉着喻戟这公子生得好看,又眼生,还以为是楼里的新倌,便稀里糊涂地指着喻戟,要他给自个儿唱小曲。
那时这笑面公子脸上的招牌都险些没挂住,端起一杯茶就把贺珏给浇懵了。
宋诀陵正愁没地儿演他那跋扈公子,逮着了调侃喻戟的机会,张口便将贺珏的字挂在了口上,道:
“喻将军什么话!
玉礼待您不薄,您何苦拿他做消遣?”
“且不说他如何待我不薄,我怎么就轻视他了?夸他像余国人,轻视的是余国百姓罢?”
喻戟走得很正,没去瞧他。
“阿戟,你看到余国人都能想到玉礼。”
季徯秩笑弯了眼,“你瞧!
我和二爷就没想到。”
“喻将军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在意着呢罢?”
宋诀陵又补上一句。
这两人一左一右把他压在中间也就罢了,如今还一齐探头来取笑他。
“好……好一个夫唱妇随!”
喻戟气得那勾着的嘴角都在抖。
正闹着,一群孩童穿过桥来,正巧与他们擦身而过。
“黄金原,美人地;国冠余,权流安;余安王,假真皇。”
三人一路闻来虽有些许疑惑,但也没大放心上,想着这大抵如同魏那称许家之权可一手遮天的荒谬之谈一般,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这事儿我可熟。”
季徯秩笑道,“才子掩地,书画成原,魏家之大,难容许家。”
喻戟讽刺一笑,补了几句,“太尉独子,气势如虹。
夏可自燃,冬可取暖。
嘴可吐焰,目可射针。”
季徯秩闻言一笑,道:
“阿戟你不怕我回去告诉阿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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