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
白楼,负三层。
光梯徐徐下行,狭窄的梯间内,黎珀的脸被头顶的照明灯映到苍白。
“叮——”
黎珀迈出光梯,视线随意地扫了一圈。
只一眼,他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里太安静了。
简直安静地过分。
原主不是没来过白楼。
记忆里的白楼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间或夹杂着病人的哀嚎声、呼痛声。
每每路过病房门口,里面传出来的血腥味都能呛鼻子。
而这里,没有一丝气味。
黎珀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但他并没有转身离开,而是朝着深处走去。
他想知道,那些人究竟想让他看见什么?
白楼里,又能有什么?
一步、两步、三步……
黎珀步子轻,靴子在光洁平坦的地面发出一阵哒哒的声音。
走廊里光线极差,他的影子隐隐约约地投在斜后方的墙壁上,昏暗且朦胧。
湿冷的空气爬上他的皮肤,手臂上汗毛竖起,凉意攀升。
草,好吓人。
黎珀鼓起勇气,又往前走了几步,忽然看见了一扇门。
一扇很奇怪的门。
门的下半部分很普通,和寻常门一个模样。
上半部分却由数根竖直的钢条组成,乍一看,有点像探监那种铁门。
不过,两者区别很大。
探监铁门里往往关着个犯罪分子,而这里面却什么都没有。
一片寂静。
钢条闪着冷芒,黎珀凑近了些,仔细地端详着。
实不相瞒,他很好奇,这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还没等黎珀看个明白,下一瞬,他忽然对上了一双眼睛。
那双漆黑的眼睛出现的神不知鬼不觉,此刻正直勾勾地盯着他,一眨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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