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茶谱》的作者竟然也受到连累。
他的好友贾岛曾在《哭卢仝》一诗里写道:“长安有交友,托孤遽弃移。”
卢仝临刑前,长安的好友去送别,卢仝委托友人照顾自己的孩子。
卢氏后人将卢仝的尸骨偷运回乡安葬,由于担心受到牵连,在安葬卢仝之后,就举家南迁。
此后几百年间,卢仝就在世人眼里销声匿迹了。
在唐代一度风声最紧的时期,甚至连他的名字和著作也不能提起,官府让人从各类书籍和文章中抹掉他的一切。
甘露之变时,卢仝恰巧与宰相王涯的几位幕僚在相府的书馆中吃饭,于是留宿在此,吏卒秘密行捕,卢仝说:“我是卢山人,和大家没有结怨,有什么罪?”
官吏说:“既然是山人,来宰相的宅院,难道不是有罪吗?”
这位诗人仓促忙乱中自己也不能辩解清楚,竟然一同遭受了甘露之祸,被牵连诛杀。
卢仝年老没有头发,太监就在他的脑后订个钉子,便以行刑。
先前卢仝生个儿子取名“添丁”
,人们认为是中了预示吉凶的谶语。
济源县西北山上有卢仝当年汲水烹茶的“玉川泉”
,据说他的墓也在那儿。
好友贾岛有诗《哭卢仝》:“平生四十年,惟着白布衣。”
我学艺时得知,卢仝在少室山茶仙谷茶仙泉隐居时所作的《七碗茶歌》在我们这儿广为传颂,并演变为“喉吻润、破孤闷、搜枯肠、发轻汗、肌骨清、通仙灵、清风生”
的瀛洲茶道。
这里的人们对卢仝推崇备至,常常将之与“茶圣”
陆羽相提并论,被推到了“煎茶道”
始祖的高度。
那时我还年小,未知人间疾苦几多深。
早起勺水煎茶之时,常听闻山坡下有人吟唱般的啸问:“蓬莱山,在何处?”
山麓有人又以嗟咏之调作答:“玉川子,乘此清风欲归去。”
伴随琴声叮嗡,亭子里有人清吟:“山上群仙司下土,地位清高隔风雨。
安得知百万亿苍生命,堕在巅崖受辛苦!
便为谏议问苍生,到头还得苏息否?”
后来我师傅说,久秀大人与山间宿友吟对之句,皆是卢仝诗作。
名叫信正的面色苍白家伙坐在矮几旁说道:“卢仝好饮茶作诗,在少室山茶仙谷茶仙泉隐居期间著有与茶圣陆羽所作《茶经》齐名的《茶谱》、《七碗茶诗》,被世人尊称为‘茶仙’。
他好茶成癖,其诗风浪漫且奇诡险怪,人称‘卢仝体’,他的《走笔谢孟谏议寄新茶》诗,传唱千年而不衰,其中的‘七碗茶诗’之吟,最为脍炙人口:‘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
三碗搜枯肠,惟有文字五千卷。
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
五碗肌骨清。
六碗通仙灵。
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卢仝对茶的功效和饮茶的愉悦,在诗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 有乐拉我来坐,说道:“这个位置好,我们在树荫下吃茶聊天,顺便看热闹。
由于距离远,打架也打不过来。
见势不妙,咱们就跑,也来得及……”
“当时就在这个位置,我们吃茶的时候听说利家怒斩了爱智十阿弥。”
矮几后边一个家伙捻须说道,“那谁还说要去捉利家,我们都坐着不动,没人理会。
谁打得过利家啊?再说十阿弥这家伙也不讨大伙儿喜欢,就只有你哥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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