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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亲密相依的女子没有理会他。
他并不气恼,他光是看着眼前墨染的长发,以及长发下若隐若现的红梅便知足了。
“除了雍州和京城,你还去过别的地方吗?”
他轻轻靠上裴玄霜纤薄光洁的玉背,问。
裴玄霜只觉得一只恶鬼靠了过来,她僵直了后脊,冷硬地道:“没有。”
谢浔因裴玄霜挺直了腰背的动作而皱了皱眉,但他面上并未现出痛苦之色,反倒是多了几分餍足与沉醉。
“没有?”
他接着问,“小时候也没去过吗?”
裴玄霜简直要被谢浔逼疯了!
这个疯子!
禽兽!
畜生!
到底想干什么?!
裴玄霜难以承受,却不愿谢浔得意了去,便苦苦忍耐着道:“小时候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记得!”
不记得?
是因为失忆而不记得了吗?
谢浔很想立刻询问清楚,哪怕是动用一点手段,也要逼裴玄霜说出真相。
可他一来不忍,二来心有旁骛,难以专心致志地调查裴玄霜身上的秘密。
便绕过裴玄霜的肩膀钳住她的下颌,逼着她枕在了自己肩上,神情中几分急躁几分期许:“那你记不记得,你曾经在梦里喊过我的名字。”
裴玄霜死死攥着扶手,身体后仰紧靠着谢浔的胸膛。
她根本不信谢浔的话,一脸不屑地反问:“我在梦里喊过你的名字?”
怎么可能。
若是喊了,也是她想在梦里杀了他!
“是。”
谢浔迭递着,“本侯亲耳所闻,你休想耍赖不认!”
裴玄霜指节发白,面染红霞,不甘怨恨的眼眸中渐渐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她怒目切齿:“你不必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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