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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七月直挺挺躺在床上,一脸安详,听到沈祀的声音才缓缓睁开眼睛。
孟知爻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脸盆,沈祀这才注意到地上好大一滩血水,仿佛某个惨无人道的杀人现场。
“哪来的?”
沈祀诧异。
“血鬼。”
“病人。”
“嚓嚓。”
“小偷受伤了。”
四个声音同时响起,沈祀自动忽略掉前三者,看向最后一个声音的主人:“纪老师看到小偷长什么样了吗?”
纪浮光轻咳:“应该是个女人,具体的样子太黑了没看清,不过她好像有选择恐惧症。”
“你们谁动的手啊?”
苏七月看着满地狼藉忍不住问。
车厢里一片沉默。
张风开默默把桃木剑放回枕头底下,阿飘啃着磨牙棒,仿佛失去了语言能力。
孟知爻用喝水的搪瓷杯一下一下把血水舀进脸盆里,苏七月见没人回答也不再多问,嘿,又活下来了,电梯鬼爷爷真灵!
沈祀坐在床上一声不吭,纪浮光从上铺探出头,关切地问:“怎么了?”
沈医生欲言又止,最后一脸紧张地站起来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我刚才好像把小偷的头踢掉了。”
纪浮光:……
另外竖着耳朵听的四人:……
“但我觉得不应该,我当时没用太大的力气,就轻轻踢了一下。
而且头掉了小偷怎么还可能逃走呢?纪老师,你说对不对?”
青年越说越坚定。
纪浮光微笑:“对,是你看错了。”
沈祀闻言大大松了口气:“我就说,差点以为真的见鬼了……”
众人:……
见孟知爻一个人蹲在地上处理血水,沈祀拿了个空矿泉水瓶过去帮忙,边舀边感叹:“这么多血,也不知道小偷怎么样了。”
“你担心她?”
孟知爻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圣父。
沈祀点点头又摇摇头:“如果把她交给乘务员,说不定有惊喜。
我以前在本地新闻上看到过,某辆高铁上发生了持刀抢劫事件,有退伍军人挺身而出制服歹徒,最后餐车奖励了那个见义勇为的乘客两根老冰棍。”
孟知爻:……是他肤浅了。
女鬼逃出来后,并没有立刻离开火车,而是钻入了隔壁的车厢。
她脑袋掉了一次,又损失两条手臂,得尽快吃个人补补,否则很可能撑不到见三爷。
时间紧迫,女鬼一进去就将利爪伸向离门最近的床铺。
她习惯用堪比钢刀的指甲穿透活人的颅骨,再敲骨吸髓,然而这一次她却没能摸到坚硬的骨头,而是抓住了一顶假发。
“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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