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微颔首:“是。
不打扰娘子休息。”
她转眸向抹云递了一道眸光,唇畔挂着得体的笑容,从寝房中退去。
抹云在卿卿的帘帐外停了停,幽幽地叹了叹气,卿卿不知她怎么还不出去,但也懒得去问,抹云自己便道:“娘子以后入了世子后宅,大家伙便亲如姊妹,不必见外才是,娘子有什么需求,可以对我提,我办不成的,上面还有翠微姊姊,她在府中有些说话的分量的。”
卿卿扭脸向内,并不接茬。
抹云又怜悯地望向卿卿道:“翠微姊姊是公主指派,从小跟在世子身旁的,她对世子而言更像是左膀右臂,娘子……”
卿卿突然打断了她的话:“你们都是世子的通房吗?”
正欲拨开卿卿帘帷的抹云的素手一僵,她缩了回去,面露惭色:“娘子说笑了,我们哪有那样好的福气,也不过是翠微姊姊,多年相伴的情分,才得了那么一回。”
卿卿的手指绞紧了手中的被角,缠枝并蒂莲花纹的红衾被扯出深壑般的皱褶,卿卿不吭一个字,嘴唇被谢律咬破的伤口再一次被咬出了血。
得了那么一回……轻飘飘几个字,卿卿却如落冰窟。
从前陪伴在谢律身边的,是翠微,后来他们有了肌肤之亲,谢律还留着她,这说明什么?卿卿是他为了治病时寻来的一味药引,和他之间不过是露水姻缘。
不想在意,可泪水偏偏不争气地汩汩往下落。
大片的热泪渗透耳颊上挂着的一片乌丝,滚入衾枕上,沿着绣花枕细腻的丝线经纬,一直熨入里芯。
疼……
好疼。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疼的。
卿卿不想让自己发出那种可怜的哭声,用牙关拼命咬着被子,咬到全身抽搐颤抖,仍然不肯发出一丁点那种声音。
抹云可怜见地叹息,不疼不痒地安抚了卿卿几句,起身出去了。
偌大的房,只剩下侧躺向内的卿卿,听着身后滴漏的声音,一声如一锤,狠狠击打在她才缝合的胸口,仿佛有血浆顺着经脉迸裂炸开来,血肉模糊。
也不知过了多久,卿卿哭得没有了力气,忽有一只手从身后递来,穿过帘幔,稳稳当当,握住了她的肩。
“疼……”
卿卿不想再和谢家的人纠缠下去了,她想睡了,睡醒了,伤口愈合了,她要走。
可是不断地有人过来,卿卿一直在被打扰,她终于忍不住了,她真的好疼,好想睡觉,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过去,谁也不要来掺和。
那只手却却没有收回,而是绕过她的肩,轻轻一勾,便将她整个柔软的身子抱入怀中,卿卿浑身发抖,无力推拒,泪光迷蒙地一看,他在满室柔和的光晕之中睡在她的身旁,深皱眉头,掌心握着她的腕子,用力握紧。
“卿卿,”
他哑着嗓道,“谁让你自残救我的?”
作者有话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
末世来临,路人甲莫雪同志不幸炮灰成了一只低阶丧尸。变成丧尸莫雪也不气馁,打架,咬人,卖力的吞噬血肉堪堪升为丧尸小头目,谁知又天降巨炮将她轰成了渣。本以为这辈子是凉凉了,谁知她竟然穿越到大晋朝成了一...
四九城大杂院,孩子老婆热炕头。大锅菜小锅台,煎炒烹炸煮炖焖。何雨穿越成为了何雨柱,从一个工厂食堂的厨子,成为四九城的厨神。与老婆文丽,风风雨雨走过五十年的四季变换。...
生物系研究僧出身的猥琐胖子杨锐,毕业后失业,阴差阳错熬成了补习学校的全能金牌讲师,一个跟头栽到了1982年,成了一名高大英俊的高考复读生,顺带装了满脑子书籍资料80年代的高考录取率很低同学们,跟我学...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