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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严。”
她哑着嗓唤他的名。
修严要进来,卿卿着慌地拒绝:“别过来!”
修严只得停在原地不能动,“我不过去,你说。”
卿卿张了张口,才发觉自己什么都说不出!
她哽咽地狠心背过身,“修严,你能不能先出去,让淑娘进来陪我。”
修严答应道:“好。”
他一切依着卿卿心意行事,少顷,淑娘出现在卿卿的房中。
卿卿已经趴在罗汉床上,疲累地捂着脸在臂弯中,像已睡死过去。
淑娘来到她床侧落座,将卿卿的被子扯上来一些,叮嘱她切莫着凉。
卿卿的泪水却越涌越多,淑娘吓了一跳:“娘子?”
她立马想到今天卿卿是跟了谁出去,“世子欺负娘子?”
卿卿点点头,但很快,却又摇了摇头。
淑娘看得不解,手掌按在卿卿的背,安抚她的情绪。
卿卿始终停不下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道:“还没有,但很快便会了。”
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欺负,能是哪种欺负?卿卿是嫁过一次的人,临行前,姜雪薇的母亲,多年刁难她的妇人,教了她全部的夫妇之道,包括如何在床笫间侍奉取悦男人。
一个男人,要得到一个女人,能做什么事,卿卿再清楚不过。
淑娘懂了卿卿的意思,“娘子这般伤心,是因为心里有了人,修严郎君?”
不然她实在想不通,淮安世子这样的人物,对卿卿另眼相待,她却这般委屈。
卿卿眼睛看着床头那只呆呆的黄花木犀牛雕,犀牛四四方方地坐在那里,与她大眼瞪小眼,不同的是,犀牛眼睛里没有泪水,卿卿却是一眨一眨地,泪水扑簌簌往下落。
淑娘更加懂了,但她惋惜地劝道:“娘子,事已至此,你与修严,看来是有缘无分了。”
卿卿唰地望向淑娘:“你也这样觉着?”
淑娘叹道:“娘子出身不好,背后无门阀势力,世子谢律连魏国的婚事都是说退就退,如此说一不二的人物,岂是我们窄门窄户能得罪得起的?至于那修严郎君,就更加是……”
出身风尘,微末鄙贱,不可能入贵人法眼。
其实卿卿何尝不知晓这点?她黯然地想:那么多人都想给谢律当妾,他不要,偏偏要我,可是我不要他。
淑娘望着卿卿湿漉漉的一颤一颤的眼睫毛,心疼地劝道:“不如找个机会,将修严打发了吧,以免贵人知道了不喜,于娘子于修严,都不是好事。”
打发修严……
一听这几个字,卿卿的心脏都跟着一抖,一种痛苦酸楚的情绪瞬间攫住了心房。
卿卿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来:“如何打发?打发他去哪儿?”
淑娘沉吟着道:“娘子若是狠不下心,不如我来打发,给他一些钱,将他送到泉州去。
娘子你放心,我老家泉州那边有亲戚,是做盐铁生意的,修严有手有脚有力气,到了那里饿不死。”
卿卿紧咬红唇:“不,不能。”
“娘子,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淑娘规劝道,“淮安世子何许人?他说要娘子,岂会让娘子身边之人得以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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