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你给我出来!”
王向南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又摸到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宝剑,这才色厉内荏地大声吼道。
李轻雨也是紧紧地握着腰间利剑的剑柄,眼睛四处扫射,脸上满是惶恐的神色。
有了在慕府的深刻教训,这一次李轻雨并没有大吼大叫,而是保持了沉默。
来人既然能够无声无息地潜入王府,更是偷听自己两个人谈话良久而不被所发现,说明来人修为深厚,至少不是自己和王向南所能够对付的。
“不要再东张西望了,你们还没有见到本座的资格。”
冷冽的声音继续在暗处响起,只是让人完全辨别不出声音的方向,好像是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
“你们也不用那么紧张,要是本座想取你们颈上人头的话,你们即便拼死抵抗也没用。”
黑暗中,不屑的声音有如鬼魅四处飘荡,让王向南跟李轻雨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寒颤。
发现隐藏在暗处的人的确对自己没有杀意,王向南跟李轻雨交换了一下眼神后,他们都冷静了下来,内心也不再那么恐慌。
“不知道前辈这么晚了光临寒舍有何指教,还请赐下。”
沉默了一会,王向南恭敬地请示道。
“蠢货,我刚才说得还不够明白么,乾天王跟慕府没有任何干系,乾天王也不会跟你们秋后算账。”
听到王向南的话,黑暗中的人冷哼一声,厉声呵斥道。
王向南自然听到了暗处的人刚才的说话,只是他刚才心神被夺,还没来得及仔细去琢磨那一番话,此时听到暗处的人重复这番话,他脸上不由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色,然后把目光看向了李轻雨。
王家的实力虽然比李家要强一些,可是论及头脑灵活的话,王向南却自认为比不上李轻雨。
“前辈,乾天王对我们两家的态度直接关系着我们两家的生死存亡,容不得我们有半点疏忽,前辈如何能够证明您所说的话句句属实呢?”
犹豫了一会,李轻雨壮着胆子问道。
这一会,李轻雨也是豁出去了,要是能够继续留在石塘镇的话,李轻雨是绝对不愿意带着族人背井离乡的,暗处的人给了他这么一线希望,所以他冒着得罪暗处高人的危险,也要弄清楚暗处的人所说的话语是真是假。
听到李轻雨的话,王向南不由暗暗点头,同时也发自心底佩服李轻雨的胆量。
李轻雨的话显然难住了暗处的人,足足十几个呼吸的时间,房屋中都没有任何的声音。
就在王向南跟李轻雨满脸失望,以为自己被耍了的时候,一抹金光夹杂着尖锐的呼啸声陡然间飞向了李轻雨。
李轻雨话语中冒犯了暗处的人,本来就有点心虚,陡然间看到金光一闪,直奔自己而来,他吓得双腿一软,差点直接坐到了地上。
直到金光突兀地停留在他的胸前,而且不带有任何的杀意时,他才心神大定。
凝目望去,李轻雨发现浮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块成人巴掌般大小的令牌,令牌呈赤金色,上面栩栩如生地雕刻着九条五爪金龙,跟自己傍晚时在慕府上空看到的五爪金龙几乎一模一样,九条五爪金龙的中间,却是一个闪烁着夺目光芒的“乾”
字。
“乾”
字的表面流动着一股股神韵,好像字中另有乾坤,李轻雨仅仅扫了一眼,便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赶紧收回目光。
“草民李轻雨叩见王爷!”
下一瞬间,李轻雨推金山倒玉柱一般跪倒在了令牌前面,诚惶诚恐地磕头道。
看到这面令牌,李轻雨心中的一点疑虑不翼而飞,脸上也露出了狂喜的神色,见令如见人,乾天王令都拿出来了,暗处的那个人是谁已经不重要。
王向南被李轻雨夸张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即他也跟着跪了下去,虽然他刚才看得不甚确切,可是令牌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跟傍晚时金龙辇车的气息如出一辙,这让他基本上猜出了令牌的来历。
“既然你们看到了令牌,那么你们的生死便由不得你们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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