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柳也跟着笑了出来:“想来姑娘同五公子要好事将近了。”
宋枳软听了这话,视线缓缓落在那叠满衣裳的箱子上。
她大抵知道,为何前世晏骜川分明喜欢她却不敢表明,还有如今常心口不一的原因。
他想要上战场,报效国家。
一个少年郎有这样的抱负是值得人欣赏的。
可但凡有此志向,也就意味着日后的每时每刻都将生死难料。
晏骜川不是怕死,是怕死了之后没人照顾她,所以才不敢靠近,又舍不得远离,只能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默默守护。
那个匣子、前世那半人高的箱子,全都是他不敢宣之于口的情。
月落星沉,旭日初升。
银柳和火鹤干完活就去街上忙着打听成衣铺的事儿。
辰时三刻,宋枳软忙活了一早上,终于将做好的牛乳糕放进食盒内,带到萱草院内。
今日浮元子和酥山倒是没有守在门前,宋枳软将牛乳糕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打算去主屋敲门喊人起床用早饭。
只是今日敲了好一阵门,里头都没传出动静。
难道晏骜川出门了?
宋枳软眉心微蹙,正要转身,就听见一道轻柔女声从书房的方向传过来,柔情百转,倒是让人不自觉分了神去。
“五哥哥,听姑母说你最近都用功读书,准备参加今年的秋闱考试?”
对方还未答话,女子先羞赧一笑:“我平日里最敬佩读书人,五哥哥如今这模样犹如是文曲星下凡了一般,当真是意气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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