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府中几年,并没有什么熟人,唯一称得上熟悉的,便是同乡康禄海。
听到这个名字,宜修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
令妤前些时日才跟自己说过这个背主的奴才。
想必是令妤戳破了他的心思,竟然叫他暗自恨上了令妤。
只是,一个最末等的奴才罢了,是不可能有如此心机手腕的,便是那延迟发作的毒药,就不是普通人有门路搞来的。
只是,此时不一定还有证据,宜修打算叫人去将康禄海带回来审问,他若是自己承认了,说不定还能扯出背后的柔则,但他若是硬骨头,便难办了。
然而宜修的人过去时,此时已经人去楼空。
本来没有证据的事情,康禄海这一跑,反而显露出了他的做贼心虚。
宜修跟胤禛打了声招呼,便借人去捉拿康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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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康禄海在下毒之后越想越害怕,虽然是仲夏,但夜风一吹头脑也清醒了。
没等被发现呢,他就连夜跑路了。
这些宗亲的府邸,远远没有皇宫出入森严。
康禄海东躲西藏出了京城,本以为可以就此松一口气了,没想到就看到四贝勒府上的人在捉拿一个太监。
康禄海根本不敢在京城周边待着,一股脑扎进了深山里。
康禄海虽然卖身为奴才,却没什么在野外生存的经验,身上带的干粮虽然够了,水却没带多少。
匆匆找了个生水喝,很快便腹痛难忍,一泻千里。
再站起来时,他嘴唇惨白,气若游丝,只觉得自己当年净身都没有这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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