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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了大半学期的钢琴曲,没换的一句自然的搭话,见面仍是不咸不淡的样子,只是偶尔能在她乌黑发间寻到一个丝带蝴蝶结身影当作安慰。
只是怎么周绎北品味如此执着,奶油般白蜜蜜的脖颈上今天不是绕着个粉色蝴蝶结,就是明天缠着个墨绿蝴蝶结…细细的丝带延伸至蝴蝶骨,交错,勾勒的是无数不能启唇的面红耳赤的遐思,幻化成早晨起时满脸不知所措的懊恼与做贼似的躲在卫生间手洗衣物的行动。
贴身衣物挂在窗边很快烘干,但是一些心声却仍在潮湿浸泡,等待某天天光大亮。
于是只能怪校服质量不行,只能怪南城夏天无尽的漫长,只能眼神飘忽,不敢着陆。
应洵满腔愁闷,在班级女生窸窸窣窣讨论着艺术节时一时冲动,报上了个钢琴独奏项目。
后知后觉地后悔,但好像也不能如何,应洵硬着头皮准备着节目,只祈祷某人那天能空出时间赏脸去欣赏一下同班不太熟的同学的节目。
谢天谢地,当应洵在聚光灯下礼貌行了个绅士礼再抬起头时,在挤得满满当当的位置上竟寻到了那个一脸恹恹甚至还慢条斯理打了个哈欠的身影。
于是心跳陡然曲折,指节莫名发涩,应洵在琴凳上优雅坐下,手指触上黑白琴键。
在黑白交替中,在音节跳跃中,音乐在礼堂中流淌。
聚光灯下是明晃晃的《不能说的秘密》。
至少,无人知晓这一曲的正确答案。
这一亮相,给周绎北留下什么印象应洵不得而知,只能在她日复一日安静背影中揣摩着青春的第二定义。
但是副作用却是明显,直接表现在应洵书桌中各种叙写着粉嫩少女心事的情书直线上涨。
于是应洵每天到校第一间事便换成了清理书桌,抿着唇,脸上神色不明,手中捧着满满一沓花里胡哨的纸页。
抱着某种不愿承认的心理,应洵并没有将其随意丢进书包中,只是偷偷的浏览着落款名字,渴望看见那三个在心底临摹无数遍的名字。
只是未能如愿,应洵再拢上一封封信,轻轻叹气,将难缠的心意放进书包里,家教让他不能将心意丢进班级垃圾桶中沦为他人口中聊天的谈资,每一种感情至少都得被尊重,于是他只得每天多绕一段路,在最无人问津的垃圾桶边将这些青春密语倾倒。
或许,倾倒的也有他那不敢言说的心意。
周绎北自认为在初三前与应洵只不过是不太熟的同班同学。
言下之意是:初三是一个重要转折点。
事情起源不过是春节照常聚餐时周进带着满腔酒意随意说的一句玩笑:“我看小洵和我们家绎北倒是般配,老应啊考不考虑结个亲家!”
应承认又满上一杯白酒,也是酒意上头,潇洒配合道:“哈哈!
那感情好!
这两小朋友可是郎才女貌呢!”
明明没有饮一口酒,只是喝着饮料,应洵却觉得飘忽忽的,险些压不住唇角上扬弧度。
而周绎北则是瞪大了眼看着醉得一塌糊涂的周进,碍着众人,只将闷气压在紧抿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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